雖然他是夜離,但是同樣繼承了清離的記憶,所以對於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他都瞭如指掌,所以對於清天的愛護,他打心裡溫暖,也同樣帶著清離的感恩,與他們朝夕相對。
清天沒有說什麼,嘆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此時,這個珍珠島彷彿籠罩在一片淒涼之中。
……
三日漂泊,當船舶靠岸的時候,凌竹與風雨雷電四人腳步虛浮的互相攙扶走下了甲板,而身後的桃月宴面色如常的走下甲板,與前面的五個人的表現截然相反。
馬車上,凌竹細心的在座椅上放置著軟墊,前後兩輛馬車,向冥宮所在的山間走去。而這時一隻白鴿落在了馬車的窗欞上,撲打翅膀的聲音引起了桃月宴的注意。
撩開窗簾,看到白鴿的一瞬間,桃月宴完美的嘴角翹起,將鴿子抱過來,拿下腿上的竹筒,展開信紙,當看到上面所寫的內容後,手臂用力,瞬間紙張化為碎片。
放了鴿子,桃月宴在馬車內閉目養神,月亭、龍澤相信咱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
寬闊的操練場,排列整齊計程車兵,統一的服飾裝備,月亭站在最前方的高臺上,看著下面的眾人,身邊的龍澤住著柺杖站在他的身邊,“看來月帝都已經準備好了!”
“呵呵,如你所見,不知二王爺對於此戰,可有信心?”
“哈哈,月帝是在同本王開玩笑嗎?這般陣仗,若是還不能勝利的話,那本王還真是不知那珍珠島竟有如此厲害。”
聞言月亭臉上揚起自信的笑容,一揮手:“明日出徵珍珠島,各位將士可有信心!”帶著內力的嗓音,響徹整個操練場,士氣大振:“有!”
“好,若是此戰勝利,所有人賞白銀萬兩!”
“謝皇上,出征!出征!”聽到月亭的話,所有計程車兵都帶著火熱,白銀萬兩,他們一輩子恐怕都見不到。
龍澤斜睨著月亭,沒想到他竟然以此來收買士兵,人為財死,果真不假。
而瀝楚痕一直不語,對於月亭的手段,他的心底也泛起波瀾,這樣的方法,或許他也可以借鑑。
下面的所有士兵,全部是屬於月亭和龍澤,而他的人此刻早已經登船離開,即便他說了他會參加,但也不過是緩兵之計,若是他的人能夠率先取得珍珠島,就算月亭計程車兵再多,也無濟於事。
“瀝帝,不知你的兵力何時能夠抵達月弦?”龍澤看著瀝楚痕,他不會讓人平白無故佔便宜,若是他不打算出兵,還要加入他們的話,那就太可笑了。
瀝楚痕笑看著龍澤:“二王爺莫急,瀝粵到月弦還有一段時間,相信很快朕的人都會抵達,二王爺不必懷疑,朕說到做到。”他的確會有人來,只不過是多少的問題。
“呵呵,那就好,畢竟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龍澤帶著深意的看了一眼瀝楚痕,而月亭隨之一笑帶過。
翌日
凌竹與桃月宴六人已經在昨夜就到達了冥宮,稍作休息,凌竹像個保姆一樣,大清早就來到桃月宴的房間,敲門:“王妃。”
無聲…
“王妃?”難道王妃還在睡覺?
仍舊是無人應答,凌竹不禁有些疑惑,而後片刻想到,懷孕的人應該都嗜睡,或許現在還沒醒,想著凌竹就退下,打算等會再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在遠離冥宮總部的鄉間小路上,一名身穿藍色長袍,有些驚天容顏,手中一把搖扇的人,正在漫步。
而這正是躲開了所有人的視線,走出了冥宮的桃月宴。手中的搖扇不時的扇著,臉蛋帶著紅潤,星眸璀璨。
看著面前純綠色的大自然,桃月宴心情舒暢,若是想讓她在那個人工打造的山洞中一直等著他回來,恐怕自己會被憋死。
“公子。”衣袂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