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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知道。”
皇太后端著茶杯輕抿一口:“還有你對殤兒這樣做,有些不公平吧。”想到月亭對月流觴做的事情,皇太后不禁為他抱打不平。
“哼,那個女人一心想要他的兒子成為皇帝,朕就偏偏不讓,太子之位本就該是迎兒的,若不是兒臣假意寵愛亭兒,想來迎兒早就被她暗害了。”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月亭額頭青筋暴露咬牙切齒的說著。
“哎,這也是母后的錯,當年認人不清,否則也不會讓宮內子嗣稀少。”
“母后,不乖你,是她狼子野心,朕早就看清楚了。”
“罷了罷了,這些事情你決定吧。”有些苦惱的揉著眉心,皇太后疲憊的說了一句,而後就離開了上書房,留下月亭一個人繼續思索未完成的事情。
曾經的太子府,如今一片荒涼,沒有了下人簇擁的場面,只有幾個貼身的侍衛仍然守候在此。
月流觴一身孤寂,獨自坐在曾經讓人豔羨的太子府內,如今已經不能稱為太子府了,他真的沒想到父皇竟然這麼狠心,無緣無故就將他的太子罷免,直接冊立月流迎為太子,甚至之前沒有一點的徵兆。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太子,即便得不到父皇過多的恩寵,但是有母后在旁協助,登基為皇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卻沒想到父皇原來早有安排,讓他如何能夠平靜,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如今卻變成了人人嘲笑的王爺。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凸起的傷痕,這是當初殺手盟的人刺殺他留下的,一條醜陋的疤痕如同蜈蚣一樣貼在脖頸處,他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父皇早就已經知道有人要暗殺他,卻沒有任何阻止,父皇,你太讓兒臣寒心。
“王爺,皇后來了。”穆青走進房,看著裡面一身悲涼氣息的月流觴說了一句。即便他現在變成了王爺,不論怎樣,他都是他的屬下,這些變化也改變不了自己的衷心。
月流觴眼神微閃,母后沉寂了這麼久,對他的事情在好幾年前就不管不顧,現在聽說自己被削去了太子頭銜,反而來了。
“請。”不帶感情的只說了一個字,穆青頷首出去。
華麗的鳳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軀,即便上了年紀,卻能看出當年的絕美。幾乎已經淡出所有人視線的皇后,此刻突然出現,倒是讓月流觴嘴角泛起了嘲諷的笑意:“母后。”
“殤兒,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聰明的皇后,自然沒有錯過月流觴的嘲諷,帶著責備的看著他沒有起身也沒有任何迎接的動作開口。
“規矩?兒臣現在已經是個無所謂的王爺,還理會這些規矩給誰看?”月流觴斜倚在座位上,看著皇后精緻的妝容,以及一成不變的臉頰,不耐煩的說道。
皇后揚起鳳袍,在空中劃過一條美麗的紅色弧線,張狂的坐在了椅子上,道:“原來本宮的兒子就這點能耐?受了點點的打擊,就從此一蹶不振了?”
“呵呵,母后現在來此,是要看兒臣的笑話嗎?如果是的話,好走不送。”月流觴對皇后本就沒有太多的感情,此刻聽到她冷嘲熱諷的語氣,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她做的那些事,父皇又怎麼會將一切都怪在自己的頭上。
啪,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瞬間響起,月流觴半邊臉頰也紅個透徹,“沒用的東西,不過是撤了你太子的頭銜,做這一副姿態給誰看?”
月流觴雙手緊握,磨著牙看著皇后:“皇后現在來此又有什麼事?難道只是為了教訓本王?”
“教訓你?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值得本宮教訓嗎?真是不知道本宮怎麼會生出你這個不長進的兒子。”皇后不恥的看著月流觴,說的話也毫無感情可言。
聞言月流觴諷刺十足的大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