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帝要是沒有事,無極先告辭了。”說完桃月宴起身就要離開,這場宴會已然失去了它的意義,而對於他們兩個皇帝想要做什麼,她也絲毫不關心,只要不惹到她,她是不會在意,只不過月流迎…
想著帶著深意的看了月流迎一眼,桃月宴理會月亭是否同意,自顧自的離開了長信宮,與此同時瀝楚痕在桃月宴離開後,沒做久留。
“父皇,你看他囂張的樣子,剛剛為什麼不讓兒臣教訓他?”當大殿內只剩下一家人之後,月流迎更是忍不住開口抱怨。
皇太后此刻也抬起了頭,“孫兒,這個人不簡單!憑他一出手就能將那五個人給瞬間封喉,內力絕非常人所能比的。”
“皇祖母,連你也幫他說話!”月流迎有些不忿。
月亭聞言看向皇太后:“母后,您如何看?”此刻的月亭,不在是那個高高在上陰險毒辣的皇帝,而單純的只是一個兒子,看著皇太后的眼神有敬畏也有孝順。
“皇兒,這個人的確不一般,面對咱們這麼多人的目光,鎮定自若,而且就在剛剛她殺人的時候,眼神裡面的殺氣瀰漫,所以皇兒聽哀家一句,這個人要麼重用,要麼讓他消失!”皇太后說著面上的慈祥不再,只剩下深沉的城府。
皇太后,先皇的皇后,心計了得,頭腦精明,曾經為先皇在政治上沒少出謀劃策,就連如今國力強大的月弦皇帝月亭,也都時常要讓她獻策。
“母后的意思是?”月亭不甚明瞭,不由的再次問出口。
而皇太后看了看其他的人,鳳袍長袖一揮:“孫兒先下去吧,你也下去。”而後皇太后又看向了坐在月亭身邊的夏貴妃。
“是。”即便是不願,夏貴妃也不敢忤逆這老太太的意思,別人不知道,她可是對於這月弦皇太后的手段心有餘悸的。
“皇祖母,亭兒也想聽…”月流亭十分渴望的看著皇太后,又求助的看向月亭,平日裡父皇最疼他,這次應該會讓他留下的吧。
月亭臉色一凜,“下去。”這小子剛剛竟然胳膊肘向外拐,就算他寵愛他,也不能任由其如此沒有規矩。
癟癟嘴,不甘願的月流亭被月流觴和月流迎給拉了出去。當大殿上只剩下母子兩人的時候,皇太后率先開口:“皇兒,準備的怎麼樣了?”
“嗯,一切按照母后的安排,都在進行中,相信不到下月,第三艘即可出海!”月亭恭敬的頷首,與皇太后說著。
皇太后嚴肅的點點頭:“好,這是你父皇生前最大的願望,希望你不要讓哀家和你父皇失望才好!”
“謹遵母后教誨。那無極公子的事…”想來獨斷獨行的月亭,此刻在皇太后面前,就像個聽從吩咐的侍衛一樣。
皇太后略微思索片刻:“若不能重用,殺!”
“好!一切聽母后安排。”
另一邊離開長信宮的桃月宴,向自己的行宮走去,而身後慢慢靠近的腳步,讓她一邊的嘴角揚起。
“無極公子…”
聞聲桃月宴站定身體,不用回頭,她就知道這聲音是誰的,“瀝帝有事?”
瀝楚痕很快就走到桃月宴的身邊,站在她的身側看著她冷淡的側臉,笑了笑:“朕的確有事想問無極公子!”
桃月宴目視前方:“我為什麼要回答?”
瀝楚痕似乎沒有想到桃月宴會突然如此說,微微有些錯愕,而後隱忍怒氣,繼續開口:“朕只是好奇,之前與無極公子是不是舊識?”
瀝楚痕問話的同時,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桃月宴,甚至身子側傾,進盯著她的表情。
“舊識?我還真不知何時與瀝帝認識!”桃月宴表情波瀾不驚,讓瀝楚痕心中有些失望,看來他不是那個人。
“那看來是朕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