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是一個很美豔的女人,相貌意外地讓聶駁古感到熟悉,但是他怎麼回憶都想不出在哪裡見到過那一頭黑色的短髮,還有那雙寫滿了憎惡的藍色的眼珠——聶駁古甚至覺得,自己在她眼中就是一具佈滿蛆蟲正在腐爛的屍體什麼的。
聶駁古就那樣看著那個女人強忍著厭惡走了過來,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
“我是蘭納。”
藍色的眼中翻卷著黑色情緒,自稱蘭納的女人一字一頓地說,聲音像是被擠出來的。
“我們來做吧。”
作者有話要說:唔,好久不見了姑娘們=…=我從考試的深淵中爬出來了
咳,這章主要推動劇情~把以前的伏筆都提出來交待了,順面埋了一個伏筆,還有什麼不懂和我說說~
70、 Sixty…eight child
一覺起來,一個美豔的女人來到你的面前,向你發出邀請。
聶駁古覺得他再也找不回當初那正常男人該有的衝動了,他對此的反應僅僅是掀了掀眼皮子,有氣無力地說:
〃你想死嗎?〃
聶駁古很平淡地陳述事實,但這很顯然激怒了蘭納。蘭納的眉頭先是高高挑起,然後死死皺著,眼中翻卷的黑色情緒簡直想要將對面那個不知好歹的男人燃燒殆盡。
“你以為,”蘭納伸出手,鮮紅色的指甲輕輕地划著聶駁古的下巴,帶著危險的親暱感:“我很想碰你麼?”
永遠無法忘記,當她誠惶誠恐地被家主召見的時候,迎接懷著終於被蘭納家重視的欣喜心情的她的卻是一群冰冷的儀器,她被按在儀器上,機器將尖端刺入她的眉心,很痛很痛,比當初被兄弟姐妹們拿針扎入十指時還要痛。在她的慘叫中,有人像是在評論市場上的豬肉分量一樣不含一絲感情地說:她可以。
那先生就帶走她吧。家主如此微笑著。
於是她就這樣被送走了,之後的記憶一直都是一段空白,那是被深度催眠的後遺症。噢,她算漏了,期間她有一次的清醒,可她卻怨恨為什麼要記住那一刻,為什麼不乾脆將所有的都忘記——忘記她被糟蹋的那一刻,忘記那個毀了她的男人,就當這一切從未發生過,她還是蘭納家族裡一個不起眼的庶子,小心翼翼地生活著。
——誰也無法理解,當一個少女好不容易從死亡的混沌中清醒過來,得知面前兩個染血的嬰兒是她的孩子時,該是一幅怎麼樣的心情。
女人嫵媚地笑著,笑意卻未達眼底。
“我想你有必要認識到你現在是我的囚徒這個事實呢,現在可不像是你在諾頓星那麼舒服了,再沒有數不清的女人被選出來讓你為所欲為了。我其實很想將你身體的部位一塊塊地切下來,這樣在性交的時候,說不定我可以大大減少碰到你身體的機率了,反正你只有留下那活兒就可以了,那是你唯一的存在價值。”
“那就不要碰我。”聶駁古無視下巴處的刺痛感,語氣平淡帶著認真建議的意味:“既然你這麼討厭我,為什麼還要勉強我和自己?”
“那當然是為了‘造神’。”蘭納的表情張揚而恣意,眼底燃燒著野心:“就像是我那兩個可愛聽話的孩子斑鳩一樣,創造一個、兩個……無數個‘神’——神掌控世界,我掌控神。”
“……你是貪婪的母親?”聶駁古直勾勾地盯著蘭納,他的表情難以言喻。
“不是、不是、不是!他們是斑和鳩!不要擅自給他們起名字,你沒有資格!”一陣刺痛傳來,聶駁古感到下巴與脖頸的交界處流下一片滑膩。蘭納的指尖劃破了男人的面板,鮮血將那指甲蓋上的紅色染得越發亮麗:“只是我的斑鳩!”
聶駁古恍惚地看著蘭納,眼前的蘭納是過去埃莫森送到他面前無數女人中的其中一個,她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