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斐臉『色』一沉,極快的飛出一拳,賞忻偏頭躲開,笑嘻嘻的擺擺手,“說笑的,你可不廢物,本公子生平僅被三個人算計過,你可是第三人,很值得驕傲。”
羅斐臉『色』黑的媲美鍋底,對賞忻的自戀程度,徹底沒了言語,不過他卻不得不承認,只要有他在,便是再難辦的事情,都能辦好,當然其中的過程,他就難以恭維了。
這傢伙各種下三濫的招數,無所不用其極。
賞忻轉著眼,勾唇一笑,“桃樂縣附近被王爺精衛堵的水洩不通,便是他們想派人來,也得衡量衡量,現在是否得罪的起王爺,所以我感覺並非是那兩批人所為,意也不再威脅王爺出兵,我們呢還是先回去看看我家萍姑娘,我在想別的辦法,對了要不要同你家公子彙報一聲?”
羅斐眼中極快的閃過一道光,被賞忻瞧了去,立刻舉手,“成,別變臉,我不管了就是,你愛怎樣怎樣,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想本公子一世英名,就這麼毀在你手中了。”
賞忻斜眼瞥了羅斐一眼,大刺刺的走出洞去。
羅斐鬱結的捏了捏眉心,緩下情緒之後才跟著賞忻出了山洞,兩人一同回了桃樂縣。
另一邊,挾持了沐桃的人,在日夜兼程之下,一天的時間,已經繞過了兩軍的交鋒點,南下而去,看路向像是朝王都而去……
賞忻回到桃樂縣,被萍姑罵的狗血淋頭,有苦難言,只能苦笑的受著,等她那邊罵完,賞忻才說,想去燕關那邊瞧瞧,看看有沒有什麼訊息。
萍姑沒有別的辦法,只得答應讓他前去。
就這樣,賞忻和羅斐一同去到燕關,才發現燕關的戰事更是一觸即發,琴國的大軍壓境,已數次發起試探『性』的進攻。
阮希封預言,再過不久,將有一場硬仗要打,成敗就看此一舉了,如果勝燕關將能獲得許久的安靜,如果敗,燕國將從成為歷史。
見此賞忻一肚子的話,哪還能說的出來,只希望那個有所求的傻蛋,別在這個時候給王爺來信。
他敢說,照王爺的脾氣,說不定直接開啟燕關,放琴軍進來,來個玉石俱焚……
單是想想,賞忻就忍不住一哆嗦。
都說急中生智,他突然想起沐桃曾告訴過他,那鐵面男的事情,既然鐵面男會派人跟著沐桃,有沒有可能會知道沐桃在什麼地方呢?
只可惜啊,他不知道該怎麼聯絡那個傢伙。
賞忻惋惜的吧唧了兩下嘴,尋著正在營中幫忙的遙樂,二人一見面,二話不說互相給了對方一拳。
遙樂著著銀鎧,看起來威風凜凜,可一說話,就暴『露』了他『毛』躁的『性』子。
“你不是跟在惡丫頭身邊,怎麼跑這裡來了!”他大聲的吼道。
賞忻挑了挑眉梢,“你小聲點會死是吧,沐梨在哪裡呢?”
遙樂不快的別開頭,臉『色』很臭的惡聲道:“沐梨正在南營,和那三皇子一起。”
“喲,你被人欺負了?說起他像是有殺父之仇似地。”賞忻笑嘻嘻的調侃了他一句,心裡也明白他的不快,是因為錦軒掛著沐桃正夫的事情。
遙樂極快的轉回頭,大力的一甩手,“我怎麼會被那種草包欺負,少瞧不起人。”
賞忻撇撇嘴,沒吭聲,心裡也確定一定是八九不離十,按著小子的彆扭勁,一定是私下找人家的事,被人家教訓了一頓,然後如此重複的繼續找抽。
他『摸』著鼻子轉開頭,“跟我去南營一趟,我找貝子有事商量。”
遙樂彆扭勁又上了頭,黑著臉看別處,“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不去拉倒。”賞忻沒所謂的撇撇嘴,貌似的無意的嘀咕,“誒,便宜那三皇子了,這事辦成了,沒有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