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是我職責範圍內,能管得了的事情了。”花稚容抿唇笑了笑,很是無奈的攤開了手。
“花稚容,你這根本是在『逼』我!”桃樂氣不過,一把揪住了花稚容的衣袖,陰氣沉沉的瞪著那張笑的像只黃鼠狼似地臉。
稚容垂目看了一眼袖口,笑容不減的拂開了桃樂的手,在心中說道:‘可不要怪我,這注意可是那傢伙想出來的,誰叫他太瞭解你的『性』子來著。’
想完這點,稚容很是惡意的點了點頭,大方的承認:“公主說的不錯,你只有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辰,希望公主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恕我先告辭了。”
說罷,稚容再不看她一眼的轉了身,只留下一臉陰雲滾滾的桃樂,用火辣辣的視線,目送他離開。
稚容折返回後營,並未回到沐桃哪裡,稍作停留了之後,便兜轉去了中營,進了文洛的帳篷中。
剛繞過屏風,迎面撞上一個奇醜無比的男子,將稚容驚得一愣。
在稚容呆愣的目光之下,那男子大咧開嘴,很是熟絡的攬住了他的肩膀,“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小子給盼來了!”
稚容滑下一頭的黑線,心道:‘我見過他嗎?’
用力合攏閉不上的嘴巴,不著痕跡的後退躲開他的手,對他拉了拉嘴角,算是笑過之後,快速的繞過他,進到了內帳。
文洛聞聲放下竹簡,抬目向他看去,“怎麼樣了?”
“全被你料中了,才三天,她就坐不住了。”稚容的語氣有些不忿,剛要癱下,眼角瞅見那追過來的醜男,忙坐直了身子,如臨大敵的瞅著那傢伙。
文洛注意到他目光的去處,耐不住抿唇惡意的悶笑了下,“不用緊張,他是賞忻。”
“什麼!”稚容直覺自己聽錯了話,驚愕的轉目看向文洛,在他記憶中,那個不上心沒這麼醜吧。
“你沒聽錯,他是賞忻沒錯。”文洛也不多做解釋,側目看向了,很是尷尬的賞忻。
賞忻咬牙切齒的瞪著始作俑者,“少扯出來我,說你們的!”
稚容後之後覺的反應過來,很不給他面子的噴笑了起來,手指發顫的指著他,“你,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真,真是可憐。”
可憐個屁!
賞忻聽出他話中幸災樂禍的韻味,更是氣血翻滾,心道:‘我惹不起那笑面虎,還治不了你嗎!’
眼珠一轉,他大步走到前,一屁股坐到稚容身邊,衝他拋了個媚眼。
後者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挪動屁股,想要避開賞忻的貼近。
賞忻敏銳的發現了他的異樣,眼中賊光頓時閃了下,勾手將人攬了回來,“有什麼好可憐的,你沒發現,我這樣子其實非常有個『性』嗎?”
稚容眼角抽跳了兩下,很想搖頭,可一對上他醜到能嚇哭小孩的臉,寒『毛』頓時豎了起來,忙拉開他的手,挪著屁股後退,“是,是挺有個『性』的。”
賞忻眼中惡意一閃,改變了策略,緊追著稚容一起挪動,他轉眼,賞忻跟著伸頭到他的眼前,將對醜的事物厭惡到近乎病態的稚容,噁心的胃中酸水直滾,險些吐了出來。
可把賞忻樂的在心中狂笑不已,最後一把壓住了稚容的肩膀,“你也跟我來一起個『性』個『性』唄!”
稚容聞言,頓時花容失『色』,敬謝不敏的搖著頭,要他變成這副模樣,他寧可去死!
文洛很適時的清了清嗓子,漠然的輕言:“別鬧了,說正事要緊。”
賞忻見鬧得也差不多了,撇了撇嘴,便放開了稚容,圍到文洛身邊,軟骨頭的癱在了軟靠上,看向稚容。
後者如臨大赦的長吐了口氣,選了離賞忻最遠的地方坐下,心有餘悸的瞥了賞忻一眼立刻轉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