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沒有,我確實叫文洛沒錯。”他笑了笑,伸出一隻手,揪住了她的領口,“讓我看看你後背的傷。”
沐桃陡然一驚,慌手忙腳的掙脫開他的扶持,揪緊了衣領搖頭,“不用了,我也是大夫,不過是些皮外傷,很快就能好。”
文洛堅持的捏著她的領口,也不縮回手,定定的將她看著。
沐桃最終屈服在他的堅決下,轉過身,顫手拉下的外衫,褪直傷處下方,便勒了個緊,紅暈悄無聲息的爬上了面頰。
文洛看著她背後的掌印,眼眸窄下,轉了頭對外喚道:“拿去淤的『藥』酒來。”
沐桃眼瞼一顫,猛的睜了開,慌忙將衣襟拉合,轉回頭結結巴巴的道:“擦,擦『藥』就不用了吧,只是有些浮腫,很快,很快就會好。”
文洛也不會理她的抗議,將手伸到她面前,“手伸出來我瞧瞧。”
沐桃完全被他打敗了,挫敗的噴了口氣,將手伸到他的手邊。
文洛『摸』得她手腕,臉龐微微變了顏『色』。
沐桃瞧得心一縮,緊張的問他:“怎麼樣?我感覺並無內傷啊。”
文洛輕眨了下眼,鬆開了手,“是無內傷,只要擦些『藥』酒褪去淤血便可。”
話落,腳步聲在外響起,侍從在外喚道:“公子,『藥』酒取來了。”
文洛掃了她一眼,才淡言道:“進來吧。”
侍從將小小的瓷瓶放下,便退了出去,文洛拿起瓷瓶,挑眉笑看著她。
沐桃無奈的輕嘆了一聲,認命的轉回身,再次拉下衣衫,感覺他布有細繭的手指,擦過『裸』『露』的肌膚,顫寒生出,小小的顫慄一顆顆冒出了頭,連帶泛紅的臉頰也是不可避免。
感覺他手離開肌膚,沐桃立刻拉合了衣襟,慌手理好衣服,轉回頭笑了笑沖淡尷尬,“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
文洛緩緩捏緊手,笑了笑,起身道:“好了就好,你好好休息。”
聽說他要走,沐桃猛的抬起頭,蹙眉看著他,“你要走嗎?”她含著一句話,欲言又止。
文洛微微挑起眉梢,“你不希望我走?”
沐桃抿唇垂下頭,眉心深鎖,“我只是有些話,想問一問你。”
文洛很自然的抬手,將她耳邊的碎髮捻到耳後,溫聲輕言:“問吧,我能答的,一定告訴你。”
沐桃抬頭,驚喜的看著他,“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你說呢?”文洛不答反問,眼中柔似春水,讓人甘願沉溺其中。
沐桃皺眉苦思,“我不知道,我失憶了,但我感覺,我們是認識。”
“你感覺是,那便是,有些時候想不通的事,便該憑著感覺去做。”文洛溫和的笑了笑,可迎頭而來的是,沐桃一個巴掌打在臉頰。
他有些詫異的看向沐桃,她皺起眉心,一臉歉意的『揉』著發麻的手掌,“抱,抱歉,我一時沒忍住,說起來也怪,我的感覺就是很想給你一巴掌。”
文洛『揉』著麻痛的臉頰,哭笑不得,心裡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在假裝失憶,可看她臉上的茫然和歉意,又不像是假裝。
見她又抬起手,身體當即做出反應,後退了幾步,遠離了她的攻擊範圍。
沐桃尷尬的垂下手,“我,我只是想幫你『揉』一『揉』,真的很對不起。”
“沒什麼,不用道歉。”文洛苦笑了下,在心底自我安慰,這樣也好,總比對他什麼感覺都沒有的好。
沐桃有些靦腆的笑了笑,“那個你能不能告訴我,我以前的事情?”
“為什麼想知道?”文洛不答反問。
“她,她說我搶了她的丈夫,和兒女,我真的這麼做過?”沐桃苦皺著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