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握著幾張符紙,這可是我現在唯一能保命的東西了,雙眼瞪得發酸,肌肉都緊繃著發痛了。
心裡暗想只要有什麼東西出現,不管是人是鬼是妖是魔,直接就是兩張符過去。再扔一條捆仙繩,縛住再說。
“噗!噗!”
我正等著,猛的地上竄出幾個巨大的藤蔓,夾著溼潤的泥土一下子就將我的雙腳給綁住了,我還沒來得及發聲,那些藤蔓飛快的朝上一溜,就瞬間將我整個人都綁了個結結實實。
跟著一邊的長生猛的“哇!”的大叫一聲,一口黑血就從嘴裡噴了出來,立馬就暈倒在地,他身上牽魂引的黑線飛快朝四周散去。
跟個過程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等我回過神來,就只聽見一個帶著濃濃的洩氣一般的口音道:“秦老不死的這一派居然還有人出來,老是搞這些小把戲,有什麼意思嗎!”
那些藤蔓帶著濃濃的腥味,完全沒有半點正常藤蔓的清新味道。有幾根慢慢的游到了我臉上,我聞著那讓人作惡的味道,又聽著對太師父的不敬,心裡就一陣翻騰,卻只得僵著全身在地上慢慢的打了個滾,費力的瞄著跟我一樣被綁成直筒粽子的姚老道和小吳。
被那藤蔓勒得都快胸悶了,靠著一點腰力努力的扭了兩下這才轉過身去看,只見一個穿著一身卡其色的勞工裝,帶著一個藍色一次性口罩的矮小中年男子站在柳娃子的身邊,正用腳用力的踩著那幾個紙人。
那幾個紙人這會已經完全沒有了人的模樣,在那中年男子幾大腳的踩踏之下,完全露出了紙人的本形。
而柳娃子卻愣愣的拿著一條肉藤盯著我們,臉上全是怒意,見我看過來,他恨恨的盯了我一眼,將手裡的肉藤一扔就朝我跑了過來。
我可不認為柳娃子這麼急的衝過來是為了救我。只怕他現在想趁我已經綁成了粽子先咬上幾口,嚐嚐我這個全肉粽子是不是合他的口味。
柳娃子一跑近,我就發現他的眼裡這會已經完全沒了眼白,眼球裡純純的白色夾著血絲,看著讓人發怵的朝我冷冷的笑著。島縱投弟。
“一個破紙人還想用來騙人!”那矮個子男人朝著那些紙人又是重重一腳。
“棺材女!”柳娃子一把將我摁在地上,露著還夾著鮮紅的汁液的牙朝呵呵一笑道:“聞著味道真好!”
說著張嘴就要朝我從藤蔓中露出來的脖子咬去,我心裡猛的一驚,情急之下用力的尖叫道:“柳娃子!你還不回去洗碗,你媽等下就要來罵人啦!”
從進柳娃子家裡我就一直猜想,一個孩子能在家裡一直忙個不停,而且小心得連氣都不敢喘,那就肯定是他那個已經死了的寡婦媽有很大的關係,從剛才他說話中我也能猜出個大概,情急之下也只有希望這一招能攝住這個因為人家說他兩句就將人搞得一頭撞死還呵呵笑的娃子。
果然我那話一出,柳娃子朝我張著的嘴猛的就是閉,雙眼立馬有一道黑氣閃過,一又原本只見眼白的眼立馬從中散出一點點的黑氣慢慢凝結成瞳孔。
他雙眼裡飛快的閃過一絲絲的懼意,朝四周看了看,立馬小心地道:“我今天的碗都洗了,豬也餵了,雞鴨都關了的。沒有事了!我都做完了,做完了!”
我一見有效,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接著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尖叫罵道:“那還不回家去睡覺,在這裡做什麼?等著讓你媽來找嗎?”
原本一直在扭動著的小吳朝有輕輕的噓了幾聲,可能是讓我不要太囂張了,柳娃子可不是正常貨色。
我並不理他,只是冷冷的盯著柳娃子,臉上全是怒氣。
柳娃子朝四周看了看,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臉茫然地道:“衣服髒了要捱打的,晚上不能太晚回去,她還有事讓我做的,可也不能太早回去,現在家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