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小聲的道:“你們要不要來看看這旁邊?”
“怎麼了?”魏燕一直沉悶的,聽苗老漢一叫,飄身上前。
我也跟著就清醒了,拉著長生就上前兩步。
可看著從旁邊林子裡透出來的水光,突然發現我們真的碰到怪事了。
“你這老漢!是誰說只有一條毛毛小路不用看的!”師公用力的在苗老漢的頭上用力大敲一下,沉喝道:“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也愣愣的張嘴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時太陽已經開始偏西了,我們從天剛剛放亮時開始走的,明明感覺翻過了兩座山,而且都是下山的路,絕對沒有重樣的。可現在我們旁邊的林子後面就是我們昨晚站的湖。
“這是又回來了?”小白從我們的腿間穿過,看著從樹間透出的水光,有點奇怪的道:“這是那個望魂臺的湖嗎?”
“我去看下!”魏燕動作最快,身子一飄就去了老遠。
我與長生對視了一眼,只得跟著魏燕慢慢的朝那湖邊走去。
“噓!”
剛抬兩步,就見剛飄出去的魏燕飛快的飄了回來,朝我們噓了噓嘴道:“那些村民又在那裡。”
又聚會?
我腦中閃過昨天那些村民一些不發的走上湖堤,然後又毫不驚情的看著六姑殺魚,引蟲,然後用我的血引水,似乎對於這些超自然的事情司空見慣。
“又做什麼?”師公將聲音壓得極低問道。
魏燕老實的搖頭,朝我們指了指就前面,這位鬼差還是習慣性的放慢腳步貓著腰朝前面走去。
長生的手依舊緊緊的拉著我,跟魏燕一樣放輕腳步走到湖邊,藏在一叢灌木後面。
這時我才發現,我們站在的地方几乎就在上次看到那個船轉彎的地方,左前方就是昨晚那個湖堤。
這時湖堤上又站滿了村民,只是沒有昨晚那些火炮。
自從昨晚看出了村民的兩性之後,我就忍不住不停的朝村民的嘴角,胸口去瞄,結果越看越迷。
那些村民手裡都小心的捧著一團什麼東西,臉上帶著一種幾乎虔誠的表情一排排的走到湖堤上慢慢的跪下。
昨晚引著我們進村的那位老者,仰天長喝了一聲什麼,然後那些村民猛的就將臉埋到了兩手之間,然後對著湖面又是一陣長長的磕頭。
我聽不到那位老者喊的什麼,卻可以看到那些村民磕頭的次數絕對不只三個,而且間隔時間有長有短,後面的村民全部都臉色肅穆,場面十分的沉重,明顯是一種什麼儀式。
一排好了之後,就退到兩邊站好,後面一排立馬就跟上,如此週而復始。
我們藏在灌木叢後面看得大氣都不敢出,看著這個所謂的神村的村民從昨晚的送神祭祀之後,又搞了一個集體詭異的跪拜儀式。
所有的村民都輪完了之後,老者仰頭沉沉的大喝一聲,然後從後面接過一把刀子,朝著手腕就是一刀,然後任由血流到昨晚剛剛回流的湖水裡。巨乒陣號。
後面的村民又開始排隊輪上了,一個個的接過那把刀,然後放血,再走開。
“剛才為什麼拜的時候為什麼不一塊放了血啊?”魏燕趴在我背後,看得似乎有點著急的道:“這樣又來一輪不是很浪費時間嗎?”
“他們這是要等剛才吞下去的東西發作呢!”苗老漢眯著眼十分無奈的朝魏燕解釋道。
我也好笑的看著魏燕,見這位鬼差的臉已經紅了,忙回頭去看村民。
這時放血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可大家都任由傷口流著水,面無表情的看著別人放血。
我看著幾個孕婦放血時,竟然還是割兩刀,明顯還為肚子裡的孩子割上了一刀了啊。
所有人都割完之後,就見幾個村民用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