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身上再停留過片刻,一直襬著臉色,似乎很不滿。
孟唸的心思極其的敏感,在捕捉到這一點後,心理的話也兜不住了:“如果我是婷玉的男朋友,在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是心疼嗎,你老擺著那張臉給誰看呢,事情都是我引起的,跟她沒什麼關係。”
趙婷玉拉了拉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什麼叫沒關係。”
任雨澤終於開了口:“倒是挺講義氣,一個女孩子在學校裡鬧這麼大事情,就不怕別人笑話?”
趙婷玉毫不留情的反擊:“講義氣難道不對?難道被人人身攻擊了,我們還要忍氣吞聲不還擊?再說了,別人怎麼看那是別人的事,我無所謂,誰t天天為別人活著,累不累!”
“你說的什麼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隨隨便便就說髒話,你是個女孩子!”任雨澤怒斥道。
“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就得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任師兄,你不會還活在過去的三從四德里吧,要是這也的話,那你找錯人了!”趙婷玉冷笑道:“你是念的封建書嗎?”
任雨澤楞在了當場,半晌:“是我找的你嗎?”
孟念來了氣:“任師兄!你過分了啊!”
冉凌溪連忙拉著任雨澤:“你先走吧,我陪著她們,你今天怎麼回事,很反常啊。”
確實,任雨澤今天很反常。
她在孟念心裡,可一直是個老實人的代名詞。
可她忽略了,再老實的人,都是有脾氣的時候,或許,趙婷玉今天的行為就正好碰觸到了他的脾氣點了吧。
任雨澤走了。
趙婷玉哭了。
咬著牙,不出聲兒的,眼淚往下掉,冉凌溪給她抹著淚:“不哭不哭,他可能今天心情不好,看到你這樣,心裡是心疼的,又不知道怎麼表達,直男嘛就這樣,乖,不哭,指不定一會兒就來跟你道歉了呢。”
“他才不會給我道歉呢,哪一次不是我給她道歉。”
這句話說得分外委屈,孟念突然意識到,這場姻緣,是不是月老牽錯了線。
冉凌溪把她們帶到了醫務室找鄭向陽,鄭向陽一看趙婷玉那張小臉兒,突然笑了起來。
“你們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唯恐我醫務室沒人光顧生意啊。”
冉凌溪嗔斥了一聲:“還不幫她處理一下。”
鄭向陽遞給趙婷玉一個冰袋:“這要被你男朋友看見了,不得心疼死。”
一句話,冷了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