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給你做。”
司清月竟然對芝麻過敏
孟念回房,走的時候一言不發的端走了那盤撒著芝麻的糕點,忙活了這麼久,總不能浪費了不是。
看來只有這扇門才能讓她的耳朵清淨了下來。
司月白很耐心的在廚房忙病人的營養晚餐,孟念在房間裡嚼著她的點心,眼角卻瞥見了門縫裡探進來的腦袋,她剛剛恢復了一些的情緒又漲了上來,告訴自己深呼吸就好。
司清月走了進來,小臉兒上還帶著微笑。
她似乎將每次的聒噪都當成了跟她對決的戰場,只要覺得司月白站在她那一邊了,她就是贏家,只要贏了,她臉上就是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
幼稚得要死!
“你放假不用回自己家的嘛?”司清月在房間裡東瞅瞅西望望:“我哥真是的,爸媽又不是沒給他錢,幹嘛弄這麼簡單的裝修。”
孟念吃飯的手頓了一下:“這房子,你們家的?”
“是啊?”司清月彷彿找到了炫耀的機會:“我哥剛來這邊唸書的時候,爸媽就給他在這裡買了一套公寓,只是當時他不想住外面,就一直空著,怎麼,我哥沒告訴你嗎?”
自尊心不允許她承認:“說了,我忘記了。”
“那我哥有沒有告訴你,我家是幹什麼的?”司清月湊了過來。
孟念將最後一塊點心送進了嘴裡,感覺肚子撐得慌,司清月顯然對她的沉默更來了興趣:“我媽媽是律師,很有名的,我爸爸是開馬場的,又好幾個連鎖,馬場,你知道嗎,就是那種只有有錢人才去的地方,你肯定沒去過。”
看來司清月是當她是乞丐了。
“我小時候生病的時候,我爸我媽,還有我哥,都會陪在我身邊,有一次,我貪玩摔了跤,膝蓋都破了,流了好多血,住院好幾天,把我媽嚇壞了,我哥為此還請假了好幾天沒去學校,天天在醫院陪著我。”
“後來就不讓我到處亂奔亂跳,說要是再摔倒的話,醫生會天天扎我屁股,哼!住院那幾天,還不是天天那針扎我!”
“對了,我哥知道我怕黑,還用他的零花錢給我買了個好貴的小夜燈,只可惜後來被我摔壞了,不過,他也沒生氣。”
“還有啊”
“行了。”孟念打斷了她的話:“你哥應該給你做好吃得了,你出去看看。”
她的頭有些疼,或許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