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無賴看著葉成,眼睛瞬間變得通紅。 他在村裡雖然有些招人厭煩,但是其他人要不沒膽,要不不敢。 只有葉成,自前一段時間以來,像是變了個人一般,不但敢和他動手,就連賭博都不沾了,並且還和縣城的悅來酒樓做起了生意。 前兩日,更是幫助村民們解決了蝗災的問題,就連縣令大人都對他讚許有加。 葉成憑什麼? 他葛無賴又比葉成差了啥? 自己這屎盆子,很可能就是葉成給扣的。 雖然他心裡沒有半分的證據,但葛無賴越想越覺得就是葉成搞的鬼。 葛無賴在村裡橫行霸道這麼多年,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所以,他直接伸手指向了葉成。 “是葉成,他栽贓陷害我!” 村民們聽到葛無賴的話,頓時沸騰了。 “葛無賴,你特麼的別血口噴人,葉成可是咱清山村的恩人,你要是敢亂說話,我打死你!” 前兩天和葛無賴差點動起手的那個村民,聽到葛無賴這話,立刻指著他的鼻子痛罵起來。 “葛無賴,你他孃的還是人嗎?人家葉成幫咱們清山村渡過了這麼大的蝗災,你現在竟然還敢亂咬人,你爹咋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給生出來了。” “葛無賴,你雖然記恨葉成,但你也不能亂說呀,再者說,你說是葉成陷害你,你有啥證據?你該不會是想空口白牙,叫大傢伙相信你這張狗嘴吧?” 清山村的村民們都知道葛無賴被葉成追著打過,所以都覺得葛無賴是在陷害葉成。 圍觀的好幾十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葛無賴說話。 劉大腦袋媳婦和蘇寡婦她們幾個,聽到葛無賴的話也是滿臉的不相信。 “葛無賴,你個不要臉的王八羔子,葉成多好的人呀,你竟然敢誣陷他,我撓死你!” 蘇寡婦說完,朝著葛無賴就衝了上去。 劉大腦袋媳婦和馬嬸子等人也是不甘示弱,全都張牙舞爪的開始瘋撓。 葛無賴雙手抱頭,嘴裡不停的發出一陣陣慘叫,沒多一會身上臉上就全是血道道。 “葛無賴,我草擬奶奶個腿,你竟然敢誣陷葉成,我馮老四第一個不答應,草泥馬,我弄死你個王八羔子。” 耳背的馮四叔在這裡已經觀察了好一會。 剛剛才在鄉親們的大聲解釋下,弄清楚了原委。 聽到葛無賴竟然敢誣陷葉成後,五十多歲的馮四叔,拿著趕騾子的鞭子,就朝著葛無賴衝去。 “你們幾個娘們,都往邊上靠靠,我拿鞭子抽死這個王八羔子。” 對著葛無賴猛撓了好一會的蘇寡婦等人,聽到馮四叔的話,連忙閃到了一邊。 她們剛靠到邊上,就聽到‘噼啪’一聲脆響。 馮四叔的騾鞭就抽在了葛無賴的後背上。 此時已經六月初,天氣已經很熱。 葛無賴的身上更是隻穿著薄薄一層破爛衣服。 這一騾鞭下去,他背上立馬就是一條深深的血痕。 葛無賴的嘴裡,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圍觀的眾人看見馮四叔出手竟然如此狠辣,連忙一擁而上,把人給攔了下來。 葉成看見這一幕,也是眼角直跳。 沒想到平常樂呵呵的馮四叔,生氣的時候竟然如此生猛,不過這也讓他心中很是感動。 心裡想著,以後馮四叔的包車費,是不是也得適當的漲一點。 正在這時候,一群村民跟著剛從縣城回來的里正,急匆匆的趕來。 “都住手。”里正皺著眉大喊了一句,“怎麼回事?” 周圍的眾人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當聽到葛無賴不但偷了村子裡好幾戶女人的貼身衣物還誣告葉成後,里正氣的臉色鐵青。 他看著躺在地上的葛無賴,大聲怒喝:“打的好,葛無賴你是真的沒救了是吧?不但偷女人的衣物,連葉成都敢誣陷了,我們村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敗類。” 葛無賴強忍著疼痛,朝著周圍看了一圈。 見到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敵意,他心裡才咯噔一下清醒過來。 自己現在可是被傷的不輕,這要是被裡正趕出去,自己哪裡還有活路。 就算要走,也得等著傷好了再走。 想到這裡,他立馬朝著里正說起了軟話。 “里正叔,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偷女人的衣物,我更不該誣陷葉成,您就饒了我這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