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胖見到對方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大怒。 他將手中的弓箭直接拉成滿月,箭矢如流星般朝著葉大柱的胸口疾馳而去。 這一箭又準又狠,葉大柱的手下們不禁失聲驚呼。 “老大,快躲開!” “老大,小心弓箭!” 葉大柱看著射向胸口的箭矢,連躲都沒躲,任憑那快如閃電的箭矢射中自己的胸口。 黑三胖見狀,露出殘忍的笑容。 “小子,你還嫩了點,記得下輩子投胎,別再讓我遇見你,哈哈哈……” 就在黑三胖哈哈大笑,認定葉大柱必死無疑之時,那箭矢竟然從葉大柱的身上彈了出去,摔掉地上。 這一幕,直接把黑三胖和手下看傻了。 他們呆呆的看著葉大柱,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老大,我眼睛沒壞吧,那箭矢,竟然掉地上了?” “不是掉地上,而是那箭矢被對方給……彈開了?” 黑三胖和一眾手下的眼睛珠子都差點掉在地上。 看向葉大柱的眼神也都充滿了恐懼。 旁邊,正焦急萬分的葉大柱的手下們,看見這一幕也像見了鬼一般,呆愣當場。 過了好半天才發出興奮的呼喊。 葉大柱趁著對方愣神,直接拿著武器就開始領著手下向上猛衝。 原本還滿臉兇殘嗷嗷直叫的土匪們,見到葉大柱悍不畏死的朝著他們衝過來,並且弓箭和刀槍皆不能在對方的身上留下絲毫傷口後,全都害怕了。 不但沒了抵抗的心思,甚至看見葉大柱來到跟前,扭頭就跑,形勢頓時逆轉。 又經過半個時辰的戰鬥,不可一世的黑三胖也終於被葉大柱帶著人斬殺在當場。 當葉大柱帶著隊伍凱旋而歸的時候,距離明月郡數百里的京城。 葉二柱已經在京城租了一間鋪子,找齊了人手,專門售賣棉衣棉被等禦寒物品。 由於今年冬天天氣寒冷,棉衣棉被不錯的質量和保暖性,再加上比別家還便宜些的價格,剛一上市就成了京城百姓們爭相購買的必備物品。 一時間,葉二柱的棉衣鋪子人來人往,生意非常火爆。 就在葉二柱準備修書一封,讓老爹再多備些貨的時候,意想不到的麻煩便來了。 幾乎同一時間,四五位從他這裡買過棉衣的客人,都不同程度的出現了全身發癢,起紅斑的情況。 客人們拿著新買的棉衣,直接來到了葉二柱的鋪子裡,把大門給堵住了。 “把你們掌櫃的找來,我告訴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你們這鋪子也別開了。” “就是就是,看看我身上這紅斑,癢死我了,都是穿了你們這裡賣出去的棉衣才出現的,你們必須得負責。” 四五個客人,外加幾十個看熱鬧的百姓,瞬間就把鋪子大門堵的嚴嚴實實。 劉鐵山滿臉焦急的來到了鋪子後院,找到了正在算賬的葉二柱,把經過說了一遍。 當聽到同時有四五位客人出現全身發癢起紅斑的情況後,葉二柱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他跟著劉鐵山直接來到了鋪子,找到了幾名堵門的客人。 “少爺,出現情況的就是他們幾位。”劉鐵山指著堵住鋪門的幾個人,小聲道。 葉二柱看著眼前幾人,眯起眼打量起來。 對方几人也在看著葉二柱,見到劉鐵山對葉二柱恭恭敬敬的模樣,心中就有了幾分猜測。 “喂!小屁孩,你就是這家鋪子的主人?” 一名三十來歲,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男子,露出一口大黃牙,盯著葉二柱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葉二柱點了點頭,“不知各位今天來我這堵門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瞎啊,沒看到老子身上的紅斑? 自從穿上你家的棉衣,我身上就突然長出了紅斑,全身發癢,就像萬爪撓心一般。 你這棉衣根本就是‘毒衣’,大家可別再被人給矇騙了,保暖效果好還比別家便宜,這天下哪有這種好事?” 這黃牙男子聽到葉二柱的話,差點氣炸,指著葉二柱的鼻子就開始數落。 只是那眼神深處,一抹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對對對,這家的棉衣不能買,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買別家的棉衣為好。” “癢啊!癢死我了,我受不了了,誰來救救我。” 其中一名堵門的,見到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