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這個世界上,能相依為命名的,只有我們了。”
“那個大偵探你再跟他接觸一下,從貝爾摩得那裡知道,似乎那個偵探調查的比我們還深,而且或許說不定以後他真的會幫到我們。”
“一根繩上的螞蚱。我知道了。”
“這個時候見你還有心情跟我說笑,我也就放心了。對了,這個是用你的新身份證辦理的手機卡。”
“謝謝,我還想著明天去冰帝之後才去辦理的呢。”
“你的朋友儘量少聯絡,太過於危險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一開始了便不會再有我們回頭的餘地,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快鬥。”
“這樣,我就真的放心了。”快鬥笑了笑,臉上的笑容有著一抹恍惚,連快鬥自己都不明白這樣究竟是對還是錯。可是除了進入組織之外,已經沒有更好的方法調查那些事情了。緊了緊握緊的拳頭,父親,不管如何我一定會查清楚的,那件事情的真相。
一如來時,快鬥無聲無息的離去,而裡緒則是收拾起屋子來,翻出包裡的新身份證明看著上面不熟悉的名字,用了十幾年的名字一下子要被抹去,開始一個全新的人的生活,還真是有些彆扭啊。走在街上甚至不能應答作為藤原裡緒時期所有認識的人的呼喚。一開始註定,便不可以再回頭,這是快斗的心願,也是自己最大的心願,義父您究竟在哪兒。我跟快鬥都深信,那場意外並沒有帶走您的生命,那一具甚至連臉都無法辨認的屍體,不過是穿著您的衣服,可是那具屍體真的是您嗎?我和快鬥都不信,如果您真的還活著,那麼您究竟是在哪兒,您知道嗎?快鬥和我一直不停的在找您,從美國一直到日本,一直都是……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藤原裡緒收拾好情緒拿了包包出了門,朝著冰帝而去。該去解決的始終要去解決。到了冰帝,裡緒第一個到的地方是校長辦公室辦理好了所有休學手續,裡緒拿著辦理好的手續檔案朝著後援團的會室走去。那裡有著她的回憶和友誼,也有她見證著的一段成長,腳步似乎感覺有些沉重起來,不知道她們知道了自己的決定會怪自己嗎?
推開那扇略微沉重的門,沉重的內心裡浮上一點焦慮,她們會理解的吧?
“裡緒,你來了真是太好了,這段時間聯絡不上你,我很擔心。”美和子一直的擔憂放了下來,太好了,她的朋友終於是回來了。
“不,美和子,讓你擔心,我感到十分抱歉。”微微欠身,裡緒似乎刻意的和美和子在這種時候劃下了一道鮮明的界限,而聰慧的美和子又怎麼會感覺不到。
“你怎麼了,裡緒。不必這樣。”
“非常抱歉,美和子。我剛才去辦理了休學手續,我要離開了。”
“為什麼?”
“有些事情我已經再沒有選擇,一旦開始,便不會再有回頭的餘地。美和子,很多很多的事情我無從也無法解釋,所以我很感激能交到你這個朋友,將來的日子裡,我們的友誼我會珍藏,一直到我能確保所有一切都劃下句號的時候,我們會再次相見。”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個感覺,我怎麼覺得你在交代遺言。”美和子發覺裡緒不對勁,而且是非常不對勁。
“不,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只是要離開日本而已。”
“是跟真田家有關嗎?”美和子的敏感來自家族,她猜想著如果是真田家的原因。
“不,這跟真田家完全無關的。美和子,替我跟她們說抱歉,再見。”說完,也交代完所有,裡緒跨出了那道大門,在她踏出的時候,美和子深深的皺了眉。她不容許,在她生命裡唯一出現的一個那麼瞭解她的朋友跟她說出她要離開,甚至理由都沒有。這看似在說要離開日本,美和子卻能聽出話外音,那就是——我們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