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的一瞬,這絕對是天賜的機緣哪!
就著牛奶吃了兩塊早餐餅應付了事,穿上衣服整理髮型時,我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氣:“方舟,你和趙婷是天註定的緣分,你要加油呀!”然後我就下樓打了輛計程車。
今天我和徐冬還有劉大軍是有聯合行動的,表面上是去城郊一個農村採訪村民被陌生人打傷,柴垛被神秘火點燃,玻璃窗被無名磚頭砸碎的系列現象,實際上是去為一個競選村主任的後選人造聲勢,紅包當然不能少了。這是昨晚我打車回住處時,徐冬打電話通知我的,他說他還要通知劉大軍一起去。
說好了徐冬和劉大軍在中醫院門口等我的,車到了中醫院門口卻只見徐冬一人,揹著個大攝影包,腰圍跟身子一般粗,腦袋倒顯得有點尖了,長髮就緊貼著頭皮箍在腦後,這使他整個人看上去像個棒棒。
“大軍呢?他不去了?”還沒等鑽進計程車的徐冬坐穩,我就開了口。
“他們單位有別的事兒,不能去了!”徐冬說。
徐冬在後座上挪了挪屁股,算是坐穩了,卻又自言自語似的:“狗日的,混得老婆都沒了,還跟沒事兒人似的!”
“什麼?”徐冬的話讓我一愣,我轉過頭去:“你說誰呢?大軍嗎?”
“是呀,怎麼你不知道啊?我以為你知道呢,他和聶雲離婚了。”徐冬笑著。
“什麼?!”我心裡一驚,“什麼時候?”
“就咱倆去海島那天他們離的。”徐冬頓了頓,“咱們回來不是聚了一次嗎?就是提起你和劉艾麗的那天,那天他倆就已經不是夫妻了,你沒看出來呀?”
“沒有,哎?他們親親熱熱的,看起來不像啊?”
“哈,這倆傢伙太能裝了,當時我也沒看出來,是過後方東方告訴我的!”
“哦,因為什麼呀?”
“不知道,我問過大軍,他說倆人在一塊兒膩了,沒意思!”
一路上我的心裡都不平靜,老琢磨劉大軍和聶雲的事,他們的舉動確實太讓我意外了,不會是因為我吧,難道劉大軍知道了我和聶雲那唯一的一次?不會的,劉大軍要是真知道,非跟我玩命不可,還哪來的這般逍遙?
徐冬卻像說個笑話似的,說過就不再提了,而是跟我說說笑笑別的事兒。徐冬問我和劉艾麗怎麼樣了,我說沒怎麼樣,說:“她都快出國了,我們還能怎麼樣,就是玩玩!”徐冬說我這樣做就對了,說:“你可千萬別動真格的,要不人家一走,傷的可是你自己,你們也就是玩玩!”
徐冬到現在還沒見過趙婷,我也沒跟他透露過關於趙婷一切資訊,要是知道了我“霸佔”劉艾麗是別有用心,他跟我哪還有這麼多的嘻嘻哈哈,恐怕早就氣得四腳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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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行駛到村邊的時候,我向路旁立著的石碑瞥了一眼,上面“王家莊”三個紅漆刻字很有點兒魏碑的味道。其實城郊的這些鄉村與城市的界限已經很模糊了,抬眼看上去,也是層層疊疊的樓宇,只有透過樓宇間的空隙,才隱約能看到它們背後那磚瓦的平房,凹凸田壟的莊稼地和掩映的柴草垛。如不是這村口的刻碑還標誌著什麼,我們會感受不到已進入了概念上的另一種地界。
老遠的就看見,一輛白色桑塔娜旁,一個老闆模樣的中年男人站著。“就是他,就在那兒停吧!”徐冬忽然抬手指著車窗外說,昨天,他和中年男人在日報集團大樓裡見過一面的。很快到了近前,計程車就停了下來,中年男人顯然也看見了車裡的徐冬,笑著從車窗遞給司機打車費後,就分別替我們拉開了車門。徐冬為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這個中年男子叫王風,我們就喚他“王哥”,心想既然叫“王家莊”,那村子裡的居民肯定大部分都姓王,過一會兒叫聲“王哥”,呼啦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