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假道學可不能讓他知曉。不然,又會來找本公子的碴,說不定還得捱上一頓臭罵。
“孃親該知道老爺子的老花鏡是用何物作制的吧?”我壓低了聲音,很神算的樣子,掃了這三位親人一眼。大嫂想笑,扭頭過去忍了半天,才回過頭來,看樣子也知道笑話自家二叔子是不對滴。大哥呲牙裂嘴地摸了摸腰眼肉,目光很是哀怨,可又不敢幹啥,現在大嫂可是咱們房府的寶貝,別說大哥,就連老爺子走道都要讓著點,生怕撞著了懷著他孫子的媳婦。
“當然知道了,你不是說用的是水晶片來著?”孃親很不習慣我賣關子,很不耐煩地答道。“孃親您看這東西。”我在袖口裡摸索了好半天,掏出了一顆琉璃珠子。丟在案几上。滴溜溜地滾動著。大哥眼明手快,一把抓在手裡:“這不是琉璃珠嗎?二弟你拿這東西來幹嗎?這東西是個稀罕物,可也沒什麼大用。”
“娘。相信我嗎?”鼓起了胸肌,很英偉地沉聲道。“相信。”孃親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一陽指戳我腦門上:“娘自個的孩子,不信你們,娘還能信誰。”這句話,說的我跟大哥心裡暖洋洋的。
“孩兒有一件大事要幹,咱們家可又要發財了,嘿嘿嘿……”我很激動的道,有了孃親的支援,再大的困難我也不怕了。就算是老爺子想在跟前發彪,也得瞧咱孃親的臉色行事——
“左右左右,什麼叫左右,瞧瞧你們,那腿軟的跟蝦似的,而且也不跟著我的哨聲踏步,你們在搞什麼?!”我吐出了口中的竹哨,插起腰怒喝道,瞧著這亂七八糟的隊伍就生氣。
軍事學院的前期工作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每日抽調一團計程車卒來進行操演,至少,得在開院典禮之上,讓大唐的
軍事集團首腦們大吃一驚才對。
可現下這些傢伙,別說正步走了,有的甚至連左右都無法分辯,“院正大人實在是太為難兄弟們了吧?兄弟們可沒少下功夫。”段雲松悄聲地在我耳邊低聲道。
“為難他們?知道軍隊最重要的是什麼嗎?”我很威武地瞪圓了眼,聲音不大,卻不怒自威,順便掃了一眼蹲坐在一邊看我練兵的倆小王爺,李恪這位兄臺又不知道跑哪兒去野了,剛才還在這,這現怕是不知道溜達到哪窟窿眼去瞧村姑去了,人渣一個。
“軍隊,當然是殺敵建功了。”段雲松還以為我在考驗他,鼓起了胸肌大聲地回答道,立即惹來那幫子剛才還有氣無力的兵痞一致的喝彩聲,看樣子,這幫子兵痞剛才那樣,分明就是裝的,先人你個闆闆的,竟然敢調戲本將軍了,不給你們鬆鬆筋,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錯了!”我高喝一聲,士卒側目相望,兩位小王爺也一臉駭然,以為我瘋了?錯,咱可沒瘋。”
“知道為什麼大唐除了律法之外,還另有軍規,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我昂起了腦袋,朝著跟前這二百名悍卒高聲喝問道。
“不知道!”一位小白級別的悍卒,給出了這個我最不希望聽到、也最希望聽到的答案。我笑了,笑得很開心,招手示意這位神奇的小兵站到我跟前。
“你是真不知道?”我的笑容隨著他的走近是越來越冷,看樣子,不立威,還真難以鎮壓他們的歪風邪氣。
“小的確實不知道。”這貨一開始還得意洋洋地笑得很開心,越走近我,腿越軟了,房府之二男力舉千斤的威勇他們可是親眼瞧見的,現下的他可能有些後悔了,很可借,他沒有後悔的機會。
“告訴我你的名字,士兵!”我的聲音如同炸雷,震得他的頭髮都向後翻飛起來,小眼睛差點都被狂風吹斜了。“小,小的叫周揚。”嘴皮有些哆嗦了,面色有些發白。
“你回答錯了。你應該這樣回答:報告將軍,士兵周揚,向你致敬。立即給我重新回答一次。”繼續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