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枚危險性極高的牛頭,這頭牛的句號果然不是輕易得來的,這頭該死的牛幾欲想掙脫出我的胳膊,不停地哞吊著,掙扎著。好幾次險些脫手。公牛憤怒地向前推擠著任何敢於阻攔它去路地事物,而我,則奮力地抵住它那龐然的身軀。咬著牙把它向後推著,如同一場極度艱苦的拉鋸戰,終於,在被它頂朝前兩步之後。憤怒地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暴發,再暴發,再來一次。把它抵壓得連退三步。場上靜得落針可聞,靜得令人發毛,靜得那樣的詭異,所有的人都呆滯地望著一人一牛在場地中央較勁,甚至有些人不知道是被嚇地,還是因為過度緊張閉住了氣,白眼一翻,倒下了十來個人。觀眾們的情緒已經接近了暴發的臨界點了。
就連李績大叔也把嘴張得老大,大滴大滴的汗水向下滴落著。那位突厥第一勇士更是,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了眼眶,那張猙獰地臉就像是剛被我踹上了一頓無影腳一般。扭曲得實在難看,至於尊貴的突厥地主老材俟利苾可汗不光是嘴皮子在哆嗦。臉色慘白得難看,就連原本驕傲而挺拔的背中都顯得駝了起來,兩腿抖的如同抽風,誰能想得到,竟然有人敢在沒有人協助的情況之下,與神牛這麼硬碰硬地撞在一起,而且是一頭最強健的,被尊為天神賜與之物的野性都未消去的野牛。
短短不過數息之間,與這頭強健無匹的野牛已經交鋒了無數個回合,偏生不能一力而盡全功,太生氣了,死死地擰住了那雙牛角,瞪目揚眉,鼓起了腮幫子,一口銳牙緊咬,老子是誰?房府之二男,能生裂獅虎的正人君子,單手能力拔石鼓拋個數丈遠地大唐第一文豪,更是能吟詩作畫,提琴泡妞的大唐名將。拿不翻你,老子就不姓房了!哇呀呀呀……
小宇宙就要暴發了!嘣嘣聲接連炸響,我上身的緊綢上衣竟然被我那因為全力而鼓隆起來的肌肉撐裂開來,裂成了一堆條狀物掛在我的身上,“呀啊啊啊啊!”借聲吐氣,就在身上的衣服被崩裂散開的瞬間,本公子那無人可匹敵的怪力終於顯現了威力,雙腳竟然像沉陷入那並不鬆軟的草地裡,隨著我的怒吼聲,伴著公牛一聲不幹的哞叫,如山的突厥神牛硬是被我一身的怪力給掀翻在地上,死死被我壓住了頭頸,再也無法動彈,不甘的四蹄蹬踏了數次之後,無奈地不再動彈。
“天神在上,這還是人嗎?!”無數個嘶啞的、尖銳的、淒厲的聲音在尖叫著,而我們這邊,一幫子老兵痞和著李績大叔等人更是高聲狂吼起來,興奮得乾脆拔出了腰間的橫刀對天狂吼:“萬勝!大唐萬勝!!!”
突厥的可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不甘與難以置信,勃那爾斤則呆呆地望著還壓在無力地倒伏的神牛身上的我,嘴皮子在哆嗦著,不知道是在唸叨啥子。
“神牛,能壓倒神牛的勇士,天神在上,神牛勇士!”無數人的驚呼就像是匯成一個高昂的音符。叫個屁,老子現下已經全身無力了,另一個重要的原因,讓我沒辦法爬起來.我的皮褲帶給我自個施展怪力時給繃斷了,***晦氣。
房成很好奇自己的公子勝利了為啥不起來,很擔心的第一個走到了我的身邊,趕緊朝他打了幾個手勢,他方才明白過來,趕緊回身把我束甲的皮帶拿了過來,趕緊紮起了,總算沒有春光外洩。
俟利苾可汗無奈而又不甘地撐起了笑顏,朝著四下喊道:“偉大的勇士,請接受我們的歉意,您的武勇,深深的折服了我們大家,突厥人,最敬佩的就是像這位年輕人一樣地勇士,對不對?!”
“勇士!勇士!”很像是大革命時代的人在齊聲吼口號。我很得意地抬起了頭,驕傲地擺了個POSS,接受著大家的稱讚。
“混小子,夠狠的,老夫若是在年輕個二十歲,必與你一決高下。呵呵呵……”李叔叔這話是誇我還是誇他自個,算了,咱不計較。現下我的腳都有些軟了,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