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知道!你啊,就啥都好,就是見了你爹就跟耗子見貓似的,那股子靈醒勁都嚇沒了。”孃親聽了我的解釋,表情倒也柔和了許多,嘴裡依舊唸叨著。
老爺子在那邊無奈地翻著白眼,嘴裡也不知道在嘀咕啥子,不知道是不是孔老二的那句名言。
倒是大哥大姐笑得眼睛都眯了,又不好意思出聲,只一個勁地朝我比劃,幸災樂禍,不像話!
回到了咱的小院,趴在躺椅上,作由宮女姐姐和綠蝶給我捏腰捶腿,一面有氣無力地哼哼:“唉,累啊,可把我給累殘廢了,漱兒,再來一顆。”
李漱把挑好切裝在盤中的果肉挑起,放入了我的嘴中,一臉嗔容:“什麼話,大唐不知道多少人希望像郎君一般為國效力而不得其門而入,你倒好,整天就知道在家中發牢騷。”
吞下了甘甜的果肉,咂咂嘴,示意李漱再來一塊:“這有啥,咱可不是牛,累死累活也不吭聲,再說了,我也就只敢在你們跟前牢騷幾句,人嘛,累了,總得找些人來說說聊聊天,發洩一二嘛,再說……”
咱的怨言讓這三位漂亮妞像是聽笑話一般,一個二個笑得花枝招展的。
“笑啥笑,再笑我可就!”躺在躺椅上,有氣無力地呼喝聲實在沒有說服力,倒讓這三位妞笑得更得意,失敗!
“對了,郎君,您是不是也有好些日子沒去瞧你的程家妹子了?”李漱拿著我的手,正在跟我的手指頭較勁,輕言慢語地問道。
“嗯,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漱狡詰地一笑:“程叔叔家的管家昨個都來過了,問郎君您什麼時候回來,程叔叔想邀您過府一聚,呵呵,若真是程叔叔想見郎君您,還用的喚人來嗎?怕是自個就闖進來了了。我若是連這都不知,怎麼當郎君您的妻子。”還故意朝我挑眉頭,那模樣,禍國殃民的妖精似的,一抬眼,宮女姐姐亦一個模樣,綠蝶的小模樣亦在邊上吃吃地笑,眼兒亦媚得膩人,笑得我全身骨頭都軟了,頭皮也麻酥酥的,心裡既幸福,又傷感,咱家都快成白骨精的樂園了……
第二天,去了趟程府。光明正大地找了程鸞鸞這個幽怨地美人兒,摟摟抱抱勾勾搭搭一番,拍胸脯保證,一定在年內把這位豐盈的美人兒娶進家門云云,總算把這位美人兒給安慰住了,末了,還答應,娶她的時候,一定會給她當眾演奏一首深情無限的小提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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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不許說話不算話,不然小妹就……”程鸞鸞把頭靠在了我的肩頭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那當然,本公子啥時候跟你說話不算話了。對了,我倒想問問,你家裡有沒有什麼武功秘籍什麼的?”這個問題我已經很早就想問了,咱身為大唐
軍事學院的院正大人,刀法,嗯,刀法實在不咋地,開學典禮的當天幸好是人多,沒人瞧出本公子低劣的武技破綻,倒是咱的刀法老師席君買,隱隱地提點了我一番,竟然我這副身板和生裂獅虎的力氣總不能耍石鎖耍到老,萬一上戰場啥的,總不能在部下面前丟人現眼。
“武功秘籍?!俊郎這是什麼話,這是什麼東西?”程鸞鸞眨著那雙含煙蕩波的雙眸,好奇地回問道。
“哦,我說的就是那個,比如什麼如來神掌,梨花暴雨槍法,春秋刀法什麼的,嗯,隨便問問。”手指頭胡亂比劃了下。
程鸞鸞聽得一頭霧水,目光越加的迷茫了,有點遺憾,看樣子絕世武功驚神指、火雲掌、獨孤九劍啥的並不存在,令我有些喪氣。“俊郎說的那些武功,小妹是聞所未聞,莫不是俊郎也想於戰場之上,建功立業不成?”一提到這事,武力值全滿的程鸞鸞直接是兩眼直冒光,表情也變得興奮起來,看來,她很有成為花木蘭代夫從軍的潛質,可問題是程叔叔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