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群人,救死扶傷,讓大唐軍方重傷員由以往的百分之八十的傷亡下降到了如今的百分之二十,經過他們這百多名道長的勤懇工作,光是從他們手中得以保住性命的已經不下千人。而且,他們在遼東、薩水河畔收斂前朝將士亡骨超渡亡魂的義舉也讓他們更受尊敬。
流霜小妹妹也來了,瞪大了靈動的眼眸兒好奇地瞅著場上的熱鬧,不多時,她就瞅見了正跟李叔叔猥瑣地蹲一塊咕嘀什麼的我。我下意識地朝她揮了揮手,流霜回應給我一個嫣然的笑臉,似乎又覺得不妥當,扭臉望向他處去了,這丫頭,啥時候變的這麼小臉了。
“這小道姑可是漂亮得緊……”邊上傳來了一聲讚歎,這話很是深得我心,點了點頭才發覺不對,一斜眼角,果然,李叔叔這個老流氓笑得陰森森地瞅我。額角上立現冷汗,吞了半天唾沫,才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岳父大人瞅我幹啥?”
“哼!你說呢?咋的,你當老夫是聾子還是瞎子,家裡邊都有了四位妻妾了,還在外邊沾花惹草的,告訴你,這場戰事一完,回長安之後,你好好地想著怎麼給我女兒一個交待,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李叔叔擰眉冷哼道。“啊?!”我徹底傻了眼了,交待,交待啥子,我可是啥也沒幹啊。
正當我想繼續澄清事情的緣由的時候,李叔叔的注意力已經被那邊的熱鬧場景給吸引了過去。那邊已經兀赫兒清點了自己所射殺的羊然後與薛仁貴對比之後既無奈,又不甘地言道“這一局,兀赫
心服口服!”。他這麼一認輸,頓時激起了全軍將I。呼之聲。
接下來,第二局由兀赫兒出題目,兀赫兒望了眼四周,抬眼望天,天上,翻飛的雀雁一劃而過,一頭蒼鷹在高空處慢舞,兀赫兒抬手指天:“射雀雁顯不出本事,這一次,我們來射那隻蒼鷹如何?”
薛仁貴依舊是那副死樣子,眼皮都不抬一下,繼續旁若無人地輕輕撫弄著手中的強弓,臉上還是掛著那種淡然的笑容應道:“好啊,不過,蒼鷹只有一隻,你我如何射之?”
兀赫兒深吸了一口氣:“你我各取三支羽箭,同時射鷹,若是雙方都能射中,就算打平。若是隻有一人得中,中者贏之。不過,先說好,可以以箭擊箭。我的箭尾用黑羽,你呢?”
“可以,我用白羽。”薛仁貴挑出了三支白羽箭插在身前,而兀赫兒同樣挑了三支黑色羽箭,兩人都仰首望天,開始準備了,此刻場上的喧鬧聲消失得無影無蹤,在場的人都蔽息看著這兩人的一舉一動。
此言一出,我的忠僕兼神射手勃那爾斤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我懂個屁,只好揪了一把勃那爾斤,希望從他這兒得到答案。勃那爾斤撓了撓頭:“就像我與房成比射箭靶,在箭飛行中,我故意把他的箭枝射落。”
“這麼吊?!”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靠,這是人乾的活計嗎?
勃那爾斤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當年在草原之上時,也曾經跟人這麼比劃過,不過,三箭之中,我最多隻能擊其一箭。”12dc7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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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第一次認識勃那爾斤一般,沒想到,我還真沒有想到過,我的忠僕竟然還真是一位箭無虛發的神射手?邊上的房成湊上了前來低言道:“公子,上次昌盛城一戰,公子一路殺敵,勃那爾斤就光任手中一柄勁弓,射殺了對手不少的箭手。他的箭術,可是這個……”房成不會撒謊,至少從來沒對我撒過。他說的,我相信。看樣子,以後本公子需要苦練箭術的時候,可就有了兩位好老師了,一位是薛仁貴,另一位自然是我的馬屁忠僕勃那爾斤,好歹咱也是力能開?石之弓的英雄人物,具體能拉多少石的鐵弓我還真沒試過。不過,只要在千斤範圍以為,相信我都能開得動。
天空上的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