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還在外邊養了好幾個小的。巴陵公主曾經就找李叔叔去哭訴過,柴令武了好了一段時間,可後邊,該幹啥還幹啥。另一個,長樂公主,其夫婿就是長孫衝前,也就是長孫陰人地嫡子,這貨更絕,因為長樂公主自幼多病,身體虛弱,於是這位駙馬爺不僅僅在家中納妾十餘,生子生女都整了六七個,沒一個是公主殿下的嫡出。更過份的是他還經常地跟一幫狐朋狗友流連在風月之地。美其名曰:襲魏晉古人之風,上次長樂公主跟李漱聊起這事兒地時候,還哭得淅瀝嘩啦的,聽得我都覺得來氣,這他媽的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至少本公子穿越到了這個時代,還從來沒有這麼幹過,也不想這麼幹,本來嘛,咱家的哪個婆娘不是如花似玉的,再說了,我也沒那個心勁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吃喝玩樂上,我雖然紈絝,既無恥,又有些好色,但我起碼我還記得我的本職工作,起碼還在內心深處有著華夏民族生存危機地緊迫感。
“妾身也嫁給您有三年多了,您是甚子人,妾身能不清楚嗎?”李漱歪過了頭來,光潔的手臂纏繞在了我地頸項上,薄綢的水袖順著滑膩的肌膚垂散了下去,露出了一截誘惑地藕白色。
“為夫一向正人君子得很。”我順著李漱的話得意地言道,李漱咬著牙恨恨地又伸手指戳了我一下。“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
“誰說的,我可是比起某些人好很多!老傢伙!”我憤憤地朝天比劃了根中指,李叔叔你個老妖精,記著,今個咱們的樑子算是結上了。“怎麼的,生我爹爹的氣啊?”李漱笑得很妖精,眼神媚媚的,勾人心肝的俏模樣。我吞了吞口水,回頭瞅了一眼靈位,希望祖宗們用你們強大的意念力保佑我不受老爺子的皮肉之苦,回過了頭來,一臉賢良:“誰說的,為夫對岳父大人的敬仰可謂是比天還高,比海還深,堪比那驕陽明月了都。”
“這還差不多,就算你對我爹爹有意見,也不許說,哼,要不是我爹爹疼我,豈會這麼輕鬆的就放了你,這事兒落他手裡邊,可沒一個駙馬爺跟你一般好過!”李漱像只收起了尖爪利牙的波斯貓兒一般,溫順地趴在了我的懷裡邊,輕言蔓語地道。
她這話出口,我也深有認同地點了點頭,自然少不得撫慰一番懷中美人受創的心靈,畢竟俺娶小老婆,總的還是牽涉到了家中的利益問題,很慶幸李漱這位美人兒能夠體諒了我,家裡邊的四個漂亮妞雖然各有擅長,但是真正在家事上做主的,還真只有李漱而已,畢竟她既是陛下最為寵愛的公主,又是太子殿下最為敬重?的姐姐,嗯,或者該說是畏懼才對。
無論怎的,她算得讓是我家中後臺最硬的媳婦兒,還好,這裡是宗祠,我可不想讓老爺子發瘋,也不想讓祖宗免費觀看兒童、老年不益情節。
雖然李漱帶來的吃食都涼了,可是,我照樣狼吞虎嚥地吃個痛快,邊上,餵了一塊滷肉進了李漱的嘴裡,李漱嚼著滷肉,突然輕輕地笑了一聲,不知道她又想到啥玩意了?我滿裡盡是食物,只能用目光進行探詢。“俊郎您可莫要忘了她們才是。”李漱眉角挑了挑,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屋外,翻飛起來的衣帶邊裙,正落寞地盪漾在夜風裡,突然之間,我很想嘆氣……
“我說羔羊,咱們明兒再過來給我爹孃請安不成嗎?”我依舊試圖說服身邊的美人兒,遺憾的是,李漱不吃我這一套。“不成!”李漱很堅決地搖了搖頭,一臉的壞笑:“妾身可是答應了公公的,再說了,夫君您又不是犯了甚子大罪,見自個的爹爹而已,有甚子怕的,莫非您還有甚子心虛的事兒沒跟妾身說不成?”
“沒!絕對沒有!”我舉起了手指頭,表情和目光都無比的坦蕩,李漱這妖精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眉是彎的,眸兒也是彎的,笑得像那雙子塔的觀景臺上,插上了蝙蝠雙翅的女妖,看樣子,這妞的選擇還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