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治你可是這件大好的事,做成了,絕對能有大好處,而且還能幫我的忙。”我冷哼了一聲之後,回過了頭來,朝著李治眨了眨眼低聲道。
“你是說……”李治地兩隻眼睛也眯了起來,很像是一隻看到了小母雞的黃鼠狼,目光貪婪,表情可憎。我點了點頭:“我大唐一向以仁孝治天下,仁孝二字,乃我大唐之根本,那倆個牲口,就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
李治喜出望外地笑了兩聲,旋及似乎覺得不妥,趕緊嚴肅了表情,很是大義凜然地道:“孤既為監理國政之太子,自然不能對此事
睹,定要還給武夫人一個公道,也要讓天下人看看,未忘記以仁孝治天下之宗旨!”
“微臣代武楊氏多謝太子殿下主持公道。”我嘿嘿地笑了起來,擺顯完正人君子嘴臉的李治同樣也笑得十分的詭異,不知道武家兄弟這會是在莫明其妙的打寒戰呢?還是在打噴嚏。不過他們打啥也沒關係,因為,很快事實就會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俊哥兒放心,您就看好了,小弟無論如何,都給給您,哦不,是給武楊氏一個公道,也讓朝臣們看看,我這位太子殿下地手段。”李治得意地挑了挑眉頭。
我朝著李治長施了一禮:“既如此,微臣先行告退。”
“師尊慢走,明日早朝之間,請師尊務必前來,看小治怎麼把那兩個傢伙搞定!”李治朝我回了一禮鄭重地道。只不過搞定兩字聽起來不太順耳,這傢伙把我地口頭禪都學去了。
第二天早朝,我也上朝了,反正咱沒事情啟奏,就蹲在後邊看戲,早朝地事情並不多,大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三言兩語就都處置光了。
李治坐在主位,嗯,是龍榻下襬放地位置上,畢竟他只是太子,不是皇帝,所以那個位置空出來,既表示對李叔叔的尊重,同樣也代表著他是代天子監國。李治清了清嗓子,又問了句:“諸位臣工,還有何事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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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遼王府參軍王義方有事要啟奏太子殿下!”這個時候,王義方終於一臉正氣地站了出來,舉起手中的竹笏越眾而出,站到了大殿中央。
“哦!王愛卿但言無妨。”李治眯起雙目掃了我一眼,嘴角一彎,一臉的和顏悅色道。
“臣前數日,聽聞應國公武三思和其弟武承嗣虐其繼母……”王義方果然不愧是正義人士,話說得也是非常之洪亮,整個朝堂的所有人等都眼瞅著這位王大人義正言辭,唾沫橫飛地對武三思和其弟大加攻擊,而且都是有理有據,甚至連日期都有。嗯,本公子身為進奏院主官,整這些東西小意思得很,更何況都是小意思。
咱還在其中添了點油,加了點醋,果然,隨著王義方的聲音越說越大,李治的表情越來越陰沉,而同樣,朝堂之上的諸位臣工也皆是一臉鐵青之色,太削麵子了,這根本就是掃大唐朝庭的臉面。
邊上,蘇定芳又擠了過來:“俊哥兒,義方兄所說的,該不會是你那家那位的婆家吧?”
我回過了頭來:“正是,正是我家三夫人的婆家,那兩頭畜生,原本還想給他們留條生路,豈料他們竟然膽敢如此對待自己的繼母與妹妹。”
“俊哥兒你怎麼不早說!”邊上裴行儉也湊上了前來,一臉憤憤之色,鼓了鼓胸肌:“讓咱哥幾個出手,絕對讓他孃的乖乖地來給你老婆跪地求饒。”
“這哪能怪我,還不是我那老岳母,總想著家醜不可外揚,再說了,這一次發生的事情,若不是我隨口問了那麼一句,還真不知道會發生甚子事呢。”我憤憤地拍了拍大腿道。“不過這一次,我房俊不讓這兩個畜生身敗名裂,我誓不為人。”我咬著牙根,陰森森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