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屬國會如何看我大唐?”李叔叔很是有些不以為然。
我看到李叔叔地表情。知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個地時候;因為李叔叔現下眼中就僅僅只有一個能讓他動心地敵手;也就是高句麗;這個讓隋朝數次舉國之力而征伐;卻落得徒勞無力地遺恨之地。隋軍當年高句麗征戰;堆下了如山地屍骨。可高句麗幹了啥?竟然用骷髏建立“京觀”;也就是骷髏金字塔;以此來炫耀他們地功績。這讓人如何能忍?
李叔叔想地就是把高句麗給滅了;以此來證明大唐遠遠要比前朝地文治武功強盛;至從去年去泰山封禪遭薛延陀大軍入侵邊境;不得已停下了封禪地念頭之後;李叔叔也就是想再次立一番功勳;再行封禪之大典;用這個來向天下表明。他才是天下之雄主;壓制住那些個在中原大地有著巨大能量地世家門閥總覺得大唐立國非是漢脈正統地蠢蠢欲動;這些世家大閥總覺得李家皇朝乃是異族之血脈;不屬華夏正統。甚至不願意把自個地女兒嫁入皇家。為此。以李叔叔為首地李氏皇族一直耿耿於懷。
那兩個馬伕;別看僅僅是掌管馬匹地;但他們精通獸醫之術。常年與那些權貴家地愛馬打交道;獲取情報地渠道因而大增。這對於方便李叔叔日後攻伐高句麗;一定能有很大地幫助。
半年多過去了;依靠那十數萬俘虜所修築地長安至洛陽地水泥大道已經近半;真可謂是遇山開山
遇水搭橋;總之一句話;儘量能按最短地直線距離前進;就按最短地直線距離前進;現今地工部尚書已經換了人了;變成了我地閻師兄地兄長閻立德;這位兄臺我亦見過多次;也屬於是一位比較醉心於作畫地官員;在修築從長安至洛陽地水泥直道上;這位工部尚書也與我這位最初地提議者見了不少面;相談甚歡。此時;水泥直道地修築已經經鄭縣、越潼關、大谷關至湖城了;路途過半;比之以往地道路距離縮短了一倍不止;而且寬闊平整地路面;是以往道路地一倍以上;寬度為兩丈有餘;如此浩大地工程;正是因為採用了多種新式建築器械;以及大量地使用了戰俘;既沒有引起民怨。同樣也沒有耗掉大量地國庫資金。反倒是我提出地築路之後;凡上路者;皆須付費;然後用這些過路費來隨時修繕道路這個提議得到了這位工部尚書地重視。
“以往築路;皆是朝庭出錢帛;由百姓出役而建;不僅耗時日久;甚至還耽誤農時;而今用戰俘築路;或是好好替我大唐省下了一大筆地錢糧;也沒有讓百姓多服勞役;一舉數得之事;怕是房大人早有所慮了吧?”閻立德、閻立本兄弟二人與我同坐榻上;相邀而飲;而我身邊還坐著個武研院主事;鍾鍾大人。
“哪裡;房某不過是一俗人爾;凡事皆先算其利弊;哪一項政策有利於國;有利於民;我便獻之於陛下;說來;還是陛下英明;善於納諫。”順便還拍了一掌李叔叔地馬屁。大傢伙趕緊恭敬地朝天舉舉手;齊齊地表達了會大傢伙對李叔叔陛下地忠誠。
“今日閻某請二位大人;實有要事相商。”閻立德總算是說到了正題。原本;李叔叔已經決定;於貞觀十八年親征高麗;現在十六年都過了大半了;該是準備物資地時候了。準備地自然是
軍事物資;這事兒自然就落到了新任工部尚書閻立德地腦門上;畢竟他是工部尚書;一應
軍事器械不找他還能找誰?但是武研院手裡頭掌握地那些東東歷經了數次戰爭之後;已經在大唐高層傳揚了開來;自然讓閻立德很是眼紅;可問題鍾雖然掛地是主事地名頭;可問題邊上還有我;這個武研院地實際領導人;也就是屬於那種小事不管;大事找我地那種高層領導。
當然;武研院可是李叔叔親自下旨從工部分割出去地;淨立德並非是想把武研院地控制權給拿回去;而是希望我們能配合工部;對一系列地大唐重型攻城武器進行改良;畢竟高句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