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知道他又難受了。長長在嘆了一口氣,正欲要起身下床去,轉眼卻看到了昨晚放在紅色枕頭上的那塊白綾,不知何時被拂到了秦憶的外側。他剛才那麼一轉身,鼻血正好滴到了上面,紅豔豔的甚是顯眼。
要死了
那塊白綾是幹什麼用的,江凌自然知道。現在這鼻血一滴,她要說自己跟秦憶沒有圓房,估計也沒人相信了。
“你……”江凌氣鼓鼓地瞪了秦憶一眼,可看見他那忍耐痛苦的模樣,卻又不忍心。
“怎麼了?”秦憶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問。
江凌又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忍得這麼辛苦,就去醫館問問大夫,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不用生孩子的。”說完爬起來越過秦憶的腿,便要下床去。這傢伙,笨死他算了。
卻聽秦憶很鬱悶地道:“問過了。”
“啊?”江凌站到床邊穿鞋子,聽他這句話,轉過身來看著秦憶。莫不是這古代沒有好辦法?否則秦憶不可能放著最幸福的事不做,這麼虐自己。
江凌這一年多來喝空間水吃空間菜,身材發育得很好。身材高挑,玉玉亭亭,腰纖細而柔軟,胸豐滿而高挺。夏天衣衫本就單薄,再加上這唐朝服裝又比較露,她這一轉身,坐在床上外側高高大大的秦憶正對上她那豐盈,雖然隔著衣衫,但回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旖旎風光,他哀吟一聲,鼻子又朝了天。
江凌抓狂了。這傢伙,精力能不能不要這麼旺盛啊啊啊
她走進隔間,用乾淨的清水打溼一塊布巾,擰乾了走回到床邊,扔過去罩住正仰天而望的秦憶的臉:“自己擦,以後離我一米遠說話。還有,從今晚起,咱們分房睡。”
“不是吧?”秦憶這一急,身體上的慾望頓時滅了下去,一把將布巾從臉上扯了下來,“不要啊,凌兒。”
江凌斜他一眼:“沒得商量。”
秦憶翻身下床:“好凌兒,我錯了,再不敢了。往後我在你跟前,天天念清心咒。一定能做到清心寡慾,保證再不流鼻血了。”
“嗤”地一聲,江凌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了一把湊到她身邊來的秦憶:“我生怕等我十六歲的時候,你成了高僧,真的清心寡慾,再也不近女色了。”說完又睇了他一眼,“別打岔,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秦憶哪裡肯被她推開,走過來一把摟住她,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悶悶地道:“大夫說,藥是有,但卻極傷身的。如果用多了,往後想要子嗣,怕是不易。”說完嘆了一口氣,“你放心,我叫人佈置一間房出來,如果我忍不住,我就到那邊房睡去。那藥咱們絕對不用。在你十六歲之前,我也絕不碰你,說到做到,凌兒請你相信我。”
“我自然相信你。只是這樣,你會很辛苦。”秦憶雖然有時壞壞,嘻皮笑臉的,又有些衝動,卻是一個極堅毅的人,江凌自然知道他說的話一定能做到。但他為她能做到這一步,她卻也不能那麼自私,讓他忍得這麼辛苦。總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好。
似乎,前世聽閨蜜說過,排卵期是可以避孕的。不知道,這保不保險。
“這有什麼辛苦的?能這麼天天看到你,天天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你要心疼我,就別趕我走,讓我想抱你的時候能抱抱你。”
江凌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摸摸秦憶那張俊臉,柔聲道:“好。”
兩人相擁著說話,情意綿綿。而外面的天色已越來越亮,有腳步聲走到門口,站了站,似乎想知道他們起沒起床。江凌從秦憶的懷裡掙脫,給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道:“一會兒還要去給你叔叔嬸嬸請安,咱們趕緊收拾吧。”
“叔叔嬸嬸昨晚特意交待了不用過去請安。”
江凌搖搖頭:“反正已經起身了,在屋裡又沒事,去請個安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