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深深埋進她,她再也忍不住的張口抽息,「啊……」
他跪在地上,握住她的臀,用力挺進她的溼熱小|穴裡,那舒暢、解脫的感覺令他舒服的呻吟出聲。
他巨大的撞擊令傲凝身體深處有說不出的美妙感覺,她再也無法忍耐的吟叫,「啊……啊……」
他一面搖動自己下體,一面撫摸她的花蒂,她像是被電擊,整個人弓了起來,雙腳也不自覺分得更開。
天啊!她真是令人銷魂蝕骨,他羞辱她,卻發覺自己竟臣服在她之下,她的甜美迫使他成了一個永不饜足的野獸。
他將一隻腳放在地上,兩手一面把玩她的蜜|乳,一面猛力進出她的小|穴,他眼色濃烈的看著兩人交合處,面對她的美髮出讚歎聲。
「啊……嗯……」她發出的聲音愈來愈高亢,身體滿布汗水,散發出迷人的女人香。
蜜道開始有節奏的收縮著,昂藏被快速收緊的感覺,令仇烈無比沉醉,「嗯……噢……你總是讓我失控……」
他將她翻轉過來,直抱她到大床上,將她的雙腳放在肩頭上,臀部用力的往她的小|穴挺進,每深深挺進一次,她就發出尖吟聲。
「啊……嗯……啊……」
他的下半身用力的抽動著,抬高她的臀,使交合更加緊密。
傲凝的叫聲漸漸急促起來,甬道也開始猛烈收縮,一陣陣的狂潮開始由下半身席捲她全身。
「啊啊啊……嗯……」
她真是不願意承認,但是每一次被他欺負時,她都感到好舒服,難道他真是她命裡的剋星,她無法逃脫他、無法拒絕他……
她真的好恨這樣的自己,明明恨他恨得要死,為什麼在被他羞辱時,自己卻無法抵抗被狂襲而來的高潮淹沒……
激|情的風暴終於結束,她躺在床上無力喘氣,仇烈同樣趴在她的身上喘氣,待他起身時,忽然發現她手下純白的床褥上有斑斑血跡。
他趕緊抓住她的手,清楚看見手掌上錯落不一的傷痕,「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傲凝趕緊坐起身,「沒事……」
他沒有放手,依舊看著手掌上的傷痕,他想起那一天她老是接不到他的劍,會不會是因為她手掌上有傷,痛楚令她無法緊握住劍?
傲凝趕忙抽出自己的手,慌忙下床想撿拾自己的衣服穿上,就在她才剛想彎下去撿衣服時,眼前突然一片暈眩,令她站不住的往後倒。
仇烈趕緊抱住她,他看著她發白的臉色,沒有血色的紅唇,還有明顯清瘦的臉龐,不捨與心疼在心頭燃燒成怒氣。
他對她衝口大吼,「你這個笨蛋!我有叫你從早做到晚嗎?怎麼……你以為你累死了就不用忍受我的折磨了嗎?」
傲凝搖頭甩掉濃重的暈眩感,離開他的懷抱把衣服穿上,「我從沒這樣想過。」
他很氣,氣她、更氣自己!「少裝一副病西施的模樣,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就會放過你了嗎?」
「我知道你不會。」
傲凝蹲下身子,忍著痛將流血的雙手伸進混濁的水裡擰著抹布,繼續擦地。
見到這副景象,仇烈簡直就快發狂,他咬牙低吼,「別再做了!」她卻還是繼續擦地,仇烈閉上眼,像拎小雞似的把她一把抓起,「我、叫、你、不、要、做、了!」
傲凝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看著他,「你不需要對我心軟,也不需要同情我。」
她就是這個樣子,死硬骨頭,哪怕是做到死,也不會跟他求饒,哪怕他再怎麼羞辱、折磨她,要是別人早一死求個痛快,只有她不是,她該死的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仇靜說得對,當年他就該一掌劈死她,好過現在兩人這種要死不活的關係,他對她完全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