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後易勛切實體會了什麼叫no zuo no die !
一個小時後,易勛拿著塊鏡子看著自己的脖子:「不是叫你別咬在這兒嗎?」
辰方無辜道:「我想留在那兒。」
「……」
「你答應的。」
「你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他就那麼一說,過程中整個人暈乎乎的,被咬疼了才意識到脖子被咬了,來不及阻止,咬痕已經留下了。
用手輕輕一按,一陣刺痛,他不由得咧了咧嘴。
辰方擔憂道:「很疼嗎?」
易勛不忿,抓住他的手腕埋頭上去咬了一口,片刻後抬頭:「疼嗎?」
辰方一臉笑意:「不疼。」
「……」
自己為什麼不捨得用力?易勛很氣!
但是看到辰方笑的一臉滿足,他又忍不住心軟,放過了他的手腕,轉頭去處理沙發上留下的一些東西。
「我來吧。」辰方拉住他。
易勛紅透了一張臉:「不用。」
都是他自己作的。
清理好了沙發,打掃好了戰場,正準備單獨給辰方過一個生日,他把倖存的情侶蛋糕搬上茶几,剛拆了封,就接到了邵以澤的電話。
「你是不是去了東渡區?」電話那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質問。
下意識看了看家在東渡區的某人,易勛道:「是去過,今天辰方生日,我……」
「你們被人跟拍了。」
「……」
保持著通話開啟微博,熱搜上他的名字已經掛上了。
sellen 東渡區
sellen疑似被人包養
點進去看到的圖證,是他們從東渡區出來自己正坐在一輛豪車上從車窗邊露出來的側臉。
易勛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我們去東渡區沒告訴任何人!」
他又戴著眼鏡,根本不會有人認出他來,怎麼會跟蹤他?
邵以澤恨鐵不成鋼道:「祖宗!你知道東渡區是什麼地方嗎?東渡區外面每天都有各大媒體的狗仔蹲守,還需要你告訴?」
「……」
所以那些狗仔蹲的原本是住在東渡區的大佬們,他這個「小人物」只是被他們撿漏的?
易勛愣愣的側頭:「我眼鏡呢?」
辰方一臉平靜:「還在秋姨那。」
「……」大意了。
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忘了?
精蟲上腦還是被戀愛沖昏了頭?
最近非人的東西見得多了,他都忘了偽裝身份這茬,從東渡區出來,也完全沒想到會有暴露的風險。
看著熱搜內容,他冷靜了一些:「他們這些都只是猜測,不能證明什麼。」
邵以澤道:「網上目前曝出來的是沒什麼,但是他們還拍到了其他的。」
「其他的?」
邵以澤似乎有些猶豫:「你告訴我,你和你那個同桌,是不是在一起了?」
易勛被辰方握住了手,也沒有掙脫,彆扭道:「差……差不多吧。」
那邊半天沒說話,沒一會兒,微信發來了新訊息,易勛點開檢視,是一張照片,從車的後面拍的,是他正被辰方按在車的後座,已經親在一起的照片。
「……」
邵以澤道:「照片是狗仔單獨發給我的,目的應該是訛一筆錢。」
不論是車窗的鏡頭還是後座的鏡頭,狗仔都沒有拍到辰方的正臉,他應該是不知道辰方的身份,但只要是東渡區的人,每一個的來頭都不小,一個小小的狗仔得罪不起,所以他沒敢曝出那張親密照,只曝了易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