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芸往前面走去,眼看就要到達第一次來雪崖的地方,還記得那時看到的泛著靈光的金盞銀藤,光芒四射,璀璨奪目。
她很遠就開始凝視那個角落,尋找那道泛著光芒的靈草,她清晰的記得蘇湫華說金盞銀藤是兩棵靈草纏繞在一起。
其實是一棵仙淚藤和一棵火靈草,卻被蘇秋芸認成了金盞銀藤。
他們拔走了仙淚藤,留下了火靈草,火靈草是泛著紅光的,她想著紅色的光芒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越走越近,光芒卻沒有映入她的眼簾,她開始感到不安,有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不見了?我明明記得是在這裡的。”
蘇湫芸四處張望,到處尋找,這個角落裡只有潔白無瑕的雪,靜靜的躺著,雪地上空曠無物。
“記錯了?”
“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在這個角落裡,不會是被人採摘了吧。”
仔細看去,地面上,有一絲剛剛被人拔走的痕跡。
“是誰,先到一步,將火靈草拔走了。”
失望的神情浮現在了蘇湫芸的臉上,墨廣百道:“沒有了,再找。”
“可是師尊的病情”
話音剛落,墨廣百的病情就開始加重了,踉踉蹌蹌,眼睛有些暈眩,意識開始模糊。
“師尊!”
“無妨。”
墨廣百運轉靈力,盤腿而坐,調息了片刻:“既然雪崖發現過一棵火靈草,肯定還有,我們再到處找找。”
“嗯。”
墨廣百穩定了神情,站直了身子,不讓蘇湫芸看出他身體的狀況。
還未轉身,一團黑紅色的魔氣襲來,他們感到了一股強大的靈流再靠近。
“你們是在找這個嗎?”
如雷貫耳的聲音傳了過來,陰森迴盪,不用回頭,都知道這聲音是血碸閣的閣主孟東釧。
“又是你?”
“想要火靈草,拿這個小丫頭身上的天神碎元來換。”
蘇湫芸小臉氣得發青,怎麼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孟東釧。
孟東釧手裡握著紅光纏繞的火靈草,陰森的笑著,墨廣百攤開手,仙咣劍握在手中,冰冷的面容,比這冰天雪地的雪花更冷,更俊美。
“師尊,聽說火靈草離開了生長的土壤,藥效就會失靈。”
“墨廣百應該知道,火靈草雖然離開生長的土壤,但只要不離開這塊生長的地方,藥效依舊存在一大半。”
墨廣百揮劍而上,孟東釧往後躲閃,同時也召喚出了恪血劍。
兩人在雪地上,舉劍相對,劍氣凌人,捲起一地的雪花,如同冰川破碎般散開來。
“師尊,小心啊。”
蘇湫芸見孟東釧的劍法快如閃電,而現在的墨廣百傷勢未愈,擔心墨廣百被孟東釧暗算。
“你這個煩人的小丫頭,等會收拾完你師父,再來收拾你。”
“我的徒兒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收拾了?”
“墨廣百,我現在看著你急需火靈草的樣子,我心裡就特別高興,若是看到你穿心毒發作,那我就更高興了。”
墨廣百臉上面無表情,握緊手中的仙咣劍,直刺向孟東釧:“去死,免得我徒兒夜長夢多。”
蘇湫芸聽到這話,一股暖流灌溉了整個心窩,師尊到現在還記得我的事,太讓人欣慰了。
“我死不死,和你徒兒有什麼關係?”
“你不配知道。”
墨廣百說的話,總是像一把利刃,深深的扎入孟東釧的心裡,孟東釧臉上的陰森更是顯眼,在黑紅色的魔氣籠罩下,顯得有些憤怒不堪。
兩把劍錚錚相對,孟東釧突然感覺到,這具身體有些無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