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
“小姨子是個不會說謊的傢伙。”羅菲勒漸漸嚴肅起神色,“她說和你做了整整十一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完全是一副妻子審問丈夫的口吻,小狐狸垂下頭,雙手緊緊互動搓著道:“你……你和我時硬撐了那麼久,和她居然做了十一次!我……我不服氣!”
杜風靜靜地望著小狐狸。
有時觸動人只要一瞬間,一個姿態,一個眼神,小狐狸這種類似妻子問訊丈夫時,溫柔雜著焦慮、憂鬱中不失迫切的表情,或多獲少觸動了他心靈深處的某些感應。
刀氣和寒氣在杜風身上盡斂,他將斬神刀放在身旁。天煞杜風,第一次以如同臨審時面對審訊官時的誠實語氣低聲道:“我一次都沒做過!”
第三卷 天煞、小姨子和打翻的醋篇 第二十九章 更加混亂的三人世界
風在羅菲勒耳邊耳語了幾句,羅菲勒先是聽得臉紅,裸的小腳就踢來踢去,發出了小貓式的壞笑。在杜風講完之後,羅菲勒更是笑得前仰後合,故意湊到他耳邊道:“是不是感覺很爽啊?粉嫩粉嫩的小姨子,一個未長成的楊影,粉嫩的小乳鴿,修長的腿,嘖嘖嘖。”
杜風皺眉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小狐狸把薄薄的棉被一卷掩住身體,依然捂嘴笑個不停道:“她還真是純潔得出乎想象,我怎麼沒這麼好機會。”
她勃然興起,伸出雙手搖晃著杜風的身體道:“講講細節,比如她那對粉嫩粉嫩的小乳鴿,怎麼蹭著你的身體……”
杜風冷冷地道:“我快生氣了!”
羅菲勒這才收起鬼臉道:“你是想讓我傳授她一點青春期知識,然後委婉地表達一下你和她沒什麼關係,OK沒問題。”
她的語聲漸漸嚴肅起來:“不過天煞,她的身子雖然沒毀,但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被你看了個光光,又和你親密接觸了那麼久,你恐怕還得負責哦。”
杜風毫不留情地道:“概不負責,而且請你替我警告她,以後再敢亂來,即使我做了什麼也概不負責。”
羅菲勒望著杜風,目光中露出欣賞的意味,女人的本性總是這樣,希望男人除了對自己外,對其他女人都狠一些。她悠悠道:“行哦,不過給她造成什麼心裡創傷我可不負責。”
杜風淡淡道:“那我走了。”
羅菲勒啊了一聲,拉長語調道:“喂,天煞,我可不會白白幫你的哦?”
杜風早就料到小狐狸會乘機敲詐勒索,淡淡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嗯。”小狐狸漂亮的碧眸眯成了一條縫,“人情我今晚就要用掉。”
杜風一言不發,聰明如小狐狸應該知道“人情”這個詞不是任她為所欲為的意思,肯定會將其用在最合適的地方。果然小狐狸快速跳起來穿上了衣服,接著又躺了回去。悄悄掀起棉被的一角,嫵媚地道:“這樣抱著我睡,總可以吧,就像二十年前那樣。”
杜風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二十年前,他純粹是被羅菲勒給騙了。
當時剛到引渡會的杜風,和引渡會成員間格格不入,於是在基地內閒逛。無巧不巧,就在他陷入龐大的基地迷宮內找不到路時。一個抱著洋娃娃小女孩突然出現在他身邊,自稱迷路,臉色蒼白哇哇大哭。
感到有點同病相憐的杜風抱著小女孩睡了一夜,小女孩似乎怕冷,拼命往他的懷裡鑽。第二天杜風醒來時,駭然發現整個基地地警衛機械人都圍在他身邊,用鐳射槍指著他的頭。
基地總機械師瓊—羅菲勒失蹤一夜。剛來到引渡會的杜風被列為了頭號疑犯,尤其他身上還沾著瓊—羅菲勒的氣味和髮膚屑。直到羅菲勒抱著洋娃娃笑吟吟地現身。他才知道這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鬼,居然是引渡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