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團的所有成員,除了陸續從靈溶那邊運輸過來的人之外,大都來自於上古戰場那些單兵作戰的遊俠。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待野狼團,它就是賞金獵手公會的另外一個模型,徵集了大量散裝力量,整合起來從而為孤獨者尋找到安全的港灣。
來到了野狼團的基地,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幻景的小山洞,比起川馬組織的恢弘建制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但是許戈一路看過,中間不少的裝置倒也齊全。
趙旻低聲道:“比那川馬組織基地磕磣多了。”
許戈道:“哈哈,還好你聲音比較小,大一點,那莫愁非拆了你不可。”
閔禪道:“拆了他倒不必,將他廢了武功,脫光衣服,吊在這寒磣的門口,倒是一個好主意。”
趙旻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真是太毒了。”
是啊,三個年輕人在一起,毒的也來,狠的也來,殷立華在一旁冷眼相看,心中卻是熱乎乎的,有點嫉妒二十歲的年華,臉上青蔥著,語言、行動都充滿了朝氣。
一陣人影閃動,在許戈面前出現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咦,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其中一個面孔,歪著頭,歇著眼,一幅沒睡醒的模樣,許戈看過去也是很眼熟。
“來人莫不是任一心吧?”許戈嘆了一口氣,世界上兩種人最好認,一種是帥到極點的,如王信,還有一種是猥瑣到極點的,如任一心。
“哈哈。果然是許戈兄啊。”任一心臉上沒有露出笑容,但是整個眉眼掛在臉上卻是奇怪地抖動了兩下,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趙旻道:“哦,原來是任宗師的養子啊,果然如傳說中一般的猥瑣。”任一心在江湖上的知名程度,不必許戈弱,原因是他在武術界有著強勁的後臺,那就是他的養父任恆,天道神話,傳說中武力與法力,至高境界之人。
任一心並沒有因為趙旻這句不是很禮貌的話,而感到憤怒,或許將憤怒暗藏在了心中,道:“這位夥計是誰,長得這生魁梧,說話倒是刻薄了一點。”
許戈哈哈笑道:“這位是趙家的大公子,趙旻。”
許戈說完,任一心倒是收住原本的一絲惡毒,笑道:“久仰久仰,以後小弟就跟著趙大公子混了。”
趙旻倒是一如既往的豪邁,笑道:“好說,好說,有我趙大公子在,沒人敢欺負你了。”
這話說完之後,任一心與趙旻卻是糾結在了拍馬屁和受馬屁的至高境界,一個是自負到了極點,一個是猥瑣到了極點,當真是天下兩個最極品的活寶。
眾人看得真是無奈,加無語,那兩人卻是仍舊話不停口,各種奉承與自大完全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就當許戈搖頭無奈地一笑時,人群中閃過了一雙眉目,眉眼間帶著一點憤恨,又帶著一份牽掛。
這人是誰呢?許戈卻是一時想不起來。
卻聽莫愁笑道:“原來許兄弟在組織裡,竟然還是有熟人的,呵呵,等下不如跟你之前的朋友好好交流下,也好重新認識下咱們野狼團。”
許戈苦笑道:“貌似我跟他不是很熟,相反,我跟他還是有仇的。”
莫愁先是一愣,隨後笑道,“沒事,在我們野狼團裡面,跟多人都是有仇的,但是最後在戰場上都變成了朋友。你看到的郭佳,當年我跟他在這團裡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最後,還是我親手將他送出了上古戰場。”
說完莫愁拉開了胸口的衣領,道:“看到這塊傷疤沒有,這就是我當年與郭佳頂第一道封印逆劫的時候,受得傷。”
許戈深深地望了一眼傷痕,隨後望著莫愁的一雙眼睛,很多故事都能從眼睛裡面讀出來,這一刻許戈能夠感受到真誠與實意。
閔禪笑道:“我們可以接受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