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另外四人齊齊出手,爆發血脈力量。
拳影來回交錯,打得地面和石壁開裂,不過裂口瞬息恢復。
在這座石窟之中沒有地方躲閃,所以只能硬碰硬交鋒,令五名蠻王大吃一驚的是,無論多麼兇狠的拳頭轟擊在對方身上,彷彿泥牛入海,瞬間沒了聲息,而他們只能被動挨打。
這場仗沒法打,像是鷹王和狐王完全發揮不出速度優勢,而蛟王和蛇王無法變身,從未見過煉體成就如此高之人,然而地方確實限制了他們,無法施展那些磨練多年的必殺絕技,越打越憋屈,氣得虎王大吼:“停,不打了,出去再打。”
李輝好整以暇站在五人中央,翹起嘴角邪笑道:“哦?不打了嗎?不打可以,不過再有蠻王落下來,我懶得出手,你們要打到對方服氣為止。”
“少得意!要不是這裡太憋屈,等到出去之後,看老子如何削掉你的大牙!”虎王捂著左臉痛苦的說,他剛才吃了一陣快打,打得眼前直冒金星,心道:“這小子太狡猾了,將其他人的拳力引到我身上,合著打來打去成了五人欺負我一個,鬼才和他打。”
狐王千尋羽落少有的認真,對另外四王凝重的說:“要滅這小子就在此地滅,出去之後我們施展得開,他更加施展得開,到時候有的是辦法修理我們,可不是挨頓拳頭這樣簡單了。”
蛇王雷藏大岐舔了舔嘴唇,狹長的眸子中泛起精光,咯咯咯笑道:“我雷藏大岐不像你們對蠻皇那樣牴觸,石球紫輝,你已經證明了自己,我們五人聯手都不能將你拿下,不管你來自何方,拳頭比我大,我雷藏願意俯首稱臣。”
虎王叫道:“狗屁雷藏,活了一大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老子說什麼都不會屈服,出去肯定與這小子轟轟烈烈幹一場,將他的牙齒全部打下來。”
鷹王申公兀鷲開始退後,與李輝保持一定距離說:“暫時就這樣吧!我們成名已久,將自己埋葬多年,等的就是機會,相信大多數蠻王與我一樣,不會輕易放棄的。所以……出去再戰。”
“哼!”狐王千尋羽落撩起青黑色秀髮,束成一股盤到頭頂上,插上髮簪說:“出去之後,我會第一時間逃離,這個小傢伙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氣息,有生之年最好不見,否則我會寢食難安的。”
“呸,又一個膽小鬼。”虎王吐出一口濃痰,臉上極為不屑。
李輝饒有興致地看向千尋羽落,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味道,能夠走到今天絕非浪得虛名。
老實說,他現在確實危險,妖魔同修,道佛同聚,還被釋魔天安上了弟子的標籤,時刻都在危險之中,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入魔,更不知道受逆魔紋影響,什麼時候展現出極魔身姿,所以避而遠之成了最佳選擇。
當然,危險還源自血棺中的釋魔天,這個傢伙正在等機會翻盤,李輝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將他帶在身邊,也許是想最終解決禍害,又或者想要利用這個禍害,鬥魂與魔心時時刻刻都在交鋒,交纏之下產生衝破所有束縛的決心。
李輝忽然抬頭看去,說道:“這個世界的蠻王太多了些,出去之後殺幾個無所謂。”
話音剛落,頂壁開裂,又落下來三道身影。
虎王隆立克大驚:“六白之中的三白,白貂王上官小左,白鶴王端木悽悽,白鷗王聞人點水。”
狐王抱著肩膀,以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說:“你這頭老虎也有怕的人?哈哈哈,聽說你家老頭當年大發淫威,就算褻瀆未遂,卻也壞了三白的名聲,搞得人家勞燕雙飛,始終都在找機會報復。直到六白同時隱退,你這頭小老虎才敢出山咋呼。沒想到這條劫龍出現,攪動風雲將三白攪了出來。”
三白同時看向隆立克,這頭老虎扯了扯脖領子說:“好男不跟女鬥,我家老頭子混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