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給他泡了杯茶,柳玉笙才問,「發生何事了?」
「不是什麼大事。」男子笑笑,閉口不提。
柳玉笙即兩手捏上他臉頰,「說不說?」
「笙笙,」他無奈反握住她的手,卻不使力,任由她捏他,「再捏下去,以後臉得變形了。」
「不說,現在就讓你變形。」
「下面變形不叫好看,你可以努力一下。」
「風青柏,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女子紅了臉怒道。
旁邊侍女們看著呢,他說這話也不害臊!
「正經不起來,怎麼辦?要不你把我精力折騰完?沒了力氣,我也就安分了。」
「……」人跟禽獸,真真比不了臉皮。
瞧著女子把牙齒磨得嘎吱響,風青柏低笑出聲,將女子拉過來在腿上坐下。
「今日下午,本想提審左相做做樣子,結果人在押過來的半途,逃了。」
柳玉笙蹭一下站起來,「你是說,左相逃獄了?」
「逃獄?」對女子這個說法失笑,「算是吧,確切說,應該是有人劫囚。暗地裡的人應該做了不少部署。」
否則沒有那麼容易將人半途劫去。
左相被押送往衙門的時候,身邊是有重兵負責羈押的。
「現在情況如何?」
「我第一時間下令封閉了城門,著兵馬司全城搜查。他應該還藏在城中某處,只要沒離開,就能搜出來。」
「那要是離開了呢?」
風青柏眸心閃過冷光,勾唇,「倘若離開了,那必是朝中有人跟他裡應外合,且此人身份權勢不低。」
否則,沒人能在他重重防守之下,助人逃離。
光是城門那一關,左相就過不了。
柳玉笙又坐回男子腿上,擰眉沉吟,「左相這般是狗急跳牆了。」
「他倒了,左相府裡的人皆數被流放,他的勢力掖被其他派系瓜分吞併,他若是不跳牆,只能在牢裡等死。依左相的性子,不會坐以待斃。我一直有防備,只是依舊小看了他,沒想到他動作會這麼快。」
左相被打入大牢,也不過數月,期間沒有任何人去探視過,究竟是什麼時候,他跟外面的人聯絡上,並且做出了逃離的部署,風青柏頗是好奇。
「以他一人之力,確實做不到。倘若有人幫他,那說明,朝中還存著隱患。」柳玉笙頓了下,「你懷疑誰?」
「你說呢?」
兩人想到了一處。
如今朝中唯一有那個能力,且讓風青柏忌憚的,也只有一個人。
秦嘯。
「真是他?」
風青柏搖頭,「尚未確定。是不是,要看證據。我們覺得是,沒有證據也是枉然。」
很多人都道秦嘯以武起家,只懂行兵打仗,是個空有武力的莽夫。風青柏不如此以為。
在他看來,秦嘯比起如狐狸般的左相,更為老謀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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