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只有自己的夫君。能兩人相伴白頭偕老。
她希望自己就是傅玉箏,是那個讓全城少女羨慕嫉妒的夫人。
論家世論才情論容貌,她自認處處碾壓傅玉箏,她差的只是晚了傅玉箏一步,差了那麼一點點運氣。
否則,柳知夏身邊如今站著的人,絕對不是傅玉箏。
是她,是她袁韻巧。
廳外雨水淅淅瀝瀝,不大不小,綿綿密密的下著始終未停。
時而一陣寒風吹進來,襲在人臉上立即捲起一股寒意。
讓人被暖氣燻得有些迷糊的腦袋現出清明。
「娘親,這個字怎麼念?」小矮桌旁,小娃兒在描紅,遇到不認識的字,便脆生生的喚娘親。
坐在對面繡製衣襟的年輕婦人扭頭,往小娃兒面前看上一眼,抿笑,「這是愛字。」
「愛字……我知道了,爹爹愛娘親,娘親愛毛豆。」
柳知夏趕回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麼一幕。
天冷,花廳的窗戶關著,從窗紙透進來的光柔和微暗,坐在窗前榻子上的母子倆身上似鍍上一層柔和光暈。溫馨如畫,柔軟了男人清冷的眼。
將傘遞給身邊亦步亦趨跟著的管家,柳知夏舉步入內。聽到腳步聲,床邊母子倆齊齊扭頭看過來,露出如出一撤的表情。
「爹爹,你回來了!」小娃兒蹭的滑下榻子,朝男子撲來一把抱住他雙腿。
被男人提溜起來抱住,「嗯,爹爹回來了。」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欺負娘親的人都走了!還是我保護的娘親!」娃兒噘嘴告狀,加邀功。
「做得很好,明日獎勵你新的字帖。」
「能要別的嗎?」
「不能。」
小娃兒嘴噘得更高了。
別人家小娃兒得到獎勵,都是獎勵好吃的好玩的,只有他爹爹,獎勵的永遠是字帖。
花在他身上的心思,還沒有花在娘親身上的一半的一半的一半多。
「怎的這個時候回來了?不是說要忙到晚上?」年輕婦人已經走過來,為他脫下被雨水打濕了袖擺的外袍,換上掛在一旁的家居袍服。
男子沒有回答她的話,卻在她為他披上乾淨溫暖外袍時,順勢將她擁住,把一大一小全部抱在懷裡,「有人欺你,夫君為你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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