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倉的壓力,自然撐不了多久。現在東越已經談妥,只剩下北倉,壓力已經緩解許多,撐上一年半載的應該不成問題。」
「那你是要一年半載後再來找北倉皇嗎?」
男子勾唇,笑意涼薄,「不,用不著一年半載,這邊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風青柏,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凝著她片刻,男子低笑兩聲湊近,在她驚喜期待下啟唇,「良藥。」
柳玉笙,「……」抄起手邊能拿的東西劈頭蓋上男子俊顏,起身,走人。
氣死了。
等出了大廳之後才後知後覺想起,剛才她手邊沒別的,只有前頭泡的一杯茶。
她拿茶杯扣風青柏腦袋了?
「笙笙,不氣好不好?」後頭,傳來腳步聲,還有男子極為無奈的聲音。
柳玉笙回頭,入目是男子濕噠噠的臉,髮絲上沾著的茶葉都沒來得及清理,可見男子追出來多急。
他素來愛乾淨,眼前這樣子,稱得上狼狽了。
柳玉笙強忍,嘴角隱隱抽搐,最後捧腹大笑。
將女子笑歪的身子扶好攬入懷,風青柏無奈,「不氣了?」
「想氣來著,你這樣我還怎麼氣?」柳玉笙笑出眼淚花,跟著嫌棄的把男子推開,「你身上都是濕的,別抱我,把我衣服都弄濕了。自己去換衣服。」
「……」眯眸,瞧著女子要跟他拉開距離的模樣,風青柏俯身把人扛起來往客院走。
「喂,喂!風青柏你幹什麼,好多人看著呢,你快放我下來!」
「風青柏!丟死人了!快點放我下來!」
「我錯了成不成,你幹什麼呀,我自己走!」
在男子背上又捶又掐,只換來男子一句,「乖點,還是你更喜歡抱著?」
眼下這情況扛著跟抱著有什麼區別?
一路都是府中下人的注目禮,柳玉笙欲哭無淚。
她剛才腦子抽了,招誰不好招風青柏這個奇葩?
遠處,看著夫妻倆打打鬧鬧回客院,段廷轉了輪椅,行去書房,將下人揮退後,閉目養神。
整個書房極安靜,靜得能聽到窗外清風拂過的聲音。
透過窗稜漏進來的金色光線,隨著時間推移,慢慢偏移。
咿呀,門開。
「來了?我以為你要到晚上。」段廷睜眼,看向門口,「喲,換衣裳了?」
男子一襲紫衣奪目,不緊不慢走進來,「你對我的衣服感興趣?」
一個滾字滑到嘴邊,又被段廷給嚥了回去。
他是全北倉最有風度的廷王,忌壞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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