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爸的解釋讓付正義釋然,應承下來就在第二天中午提前趕到了二伯家,見開門的二伯滿臉的富強粉,可就笑了起來。“二伯,您這是掉麵缸裡去了呀?”
付泰德抹了把臉,見侄子笑得越加歡暢可就知道出了糗,轉身進衛生間擦乾淨之後便抱怨起了老伴兒,說沒做過饅頭去買些回來也就是了,何必大費周章的這麼折騰?
“那可不行!人家大勇這可是第一次正式登門,北方人喜歡麵食、那就要親手做的才好吃!不然以後我姑娘被虧待了還不是要心疼……”
倚著廚房的門框,付正義見二伯母手忙腳亂的在揉麵便說。“這可真的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女婿還沒進門您老就這麼忙活,等我姐真嫁過去了可不是天天要過來蹭飯……”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別堵在門口礙手礙腳的淨添亂!一邊玩兒去……”
被二伯母的兩句話一說可就瞬間沒了地位,付正義苦著臉進了堂姐付茗婷的房間,坐下來隨便找了本雜誌翻了翻,沒等翻完一半呢,他就聽見開門的聲音、堂姐付茗婷唧唧喳喳的聲音、二伯跟人寒暄的聲音。
瞅著被自己虛掩的房門,付正義默數到三十、付茗婷就推門進來了,見房間裡有人被嚇得‘啊’了一聲。
付正義嘿嘿直樂。
羞惱的付茗婷關上了門便衝了過去,本想要揪他耳朵的,見付正義早有準備將耳朵捂得嚴嚴實實的,只好作罷。
暑假期間還不知道付茗婷談了物件,因此付正義便直入正題。“姐,這麼著急要把自己嫁出去啊?”
付茗婷臉一紅,可跟著便一挑眉。“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姐急著要嫁出去啊,是有人急著要娶你姐而已!”
“那可就真有大問題了……”
付正義一臉古怪的拖長了尾音,可是讓付茗婷有些心虛,將皮包丟在桌上取下了耳墜,見他還是閉著嘴只好追問能有什麼問題?
“這還能沒問題?認識沒多久就要娶你過門,要麼就是圖你的錢、要麼就是圖你的人,總之不可能是沒道理的……”
付茗婷哭笑不得。“怎麼說話呢?你這說法就跟大勇要圖我財、害我命一樣了!我跟大勇認識可兩年多了,一直沒跟家裡面說而已……”
“真的假的?別忽悠我啊!要是真交往了兩年多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見堂弟擺出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付茗婷檢查了房門便壓低了聲音。“正義,誰讓你過來的?我媽還是我爸?”
“你爸讓我過來給你把把關的!”
付茗婷猶豫了下才說,自己確實跟韓大勇交往的時間不長,不過這個人確實不錯、細緻且體貼,就是他媽身體不好,他老家鄉下那邊還有‘沖喜’的習俗,所以這才想要將婚期提前的。
“大勇是金陵大學的研究生,本身就是學金融的,進邗州商業銀行也有兩年多了,我之前在荷花池分理處跟他沒什麼機會照面,不過三個月前大勇調到荷花池分理處擔任行長,我這才跟他有了接觸。會照顧人也挺疼我的,唯一的缺點就是工資大部分要補貼他家,這些年下來也沒能存什麼錢,婚房是肯定沒戲了,就連酒席的錢也要我家來掏……”
聽完了堂姐付茗婷的介紹,到客廳跟這個韓大勇照過了面,付正義心裡也就有了數。
儀表堂堂、體格略有些單薄,說話慢聲慢語的,顯得有些謹慎的過了頭,不抽菸、不喝酒,說起來也是沒什麼不良嗜好,對付茗婷倒是呵護備至,將魚肉剔掉了魚刺才擺到她的碟子裡,吃完飯還搶著去洗碗,讓二伯母喜笑顏開、歡喜的緊。
付正義這頓飯吃的是漫不經心,可心裡面還是有些膩歪。
鳳凰男嘛,好不容易考進了名牌大學又讀了研,畢業後又進了對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