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金虔臉色也是微變,心道:公孫竹子啊,只不過是抓只螃蟹,沒必要把老包也搭進去吧?
公孫先生一見,急忙解釋道:“是讓大人裝死,我等籌辦喪事。欽差大臣突然爆斃,就算是那安樂侯再心存疑惑,也必然要前來府衙弔唁,一探究竟。”
項富插口道:“可是即使如此,侯爺也會帶眾多護衛在身邊保護。”
公孫先生微微一笑,捻鬚道:“所以才要‘脂粉’哭喪。我等尋一個絕色女子,謊稱為大人的奴婢,在靈堂前服喪,那安樂侯既然性好女色,到時必然會色迷心竅,到時讓此女子誘惑其進入後堂飲酒,安樂候必然不會將眾多護衛帶在身邊,如此一來,我等就可將他一舉拿獲。”
眾人聽到此處,這才明白,心中暗暗點頭。但轉念一想,又不禁疑惑。
只見包大人皺眉道:“先生此計雖妙,但這絕色女子又該從何處尋找?”
眾人“唰”得把目光射向公孫先生。
金虔也在一旁好笑,心道:公孫竹子雖然想法頗有創意,但這開封府內皆是男子,連一個雌性動物都沒有……等等,若說雌性動物,難道是指我嗎?!
想到這,金虔頓時冒了一身冷汗,再看公孫先生,目光似乎並不在自己身上,這才鬆了口氣。
可是這開封府內,唯一還算有姿色的——
金虔不禁將目光移向了展昭。
難道讓貓兒COS絕代佳人?!太刺激了吧!
金虔正在這天人交戰,就聽公孫先生繼續道:“若說這絕色女子,恐怕還要去尋一尋了。”
原來不是讓貓兒COS啊,真是遺憾……
“項氏兄弟,你可知這陳州附近可有出名的青樓花街?” 公孫先生問道。
項氏兄弟聽言一愣,脫口道:“城西倒是有一花街……”
話未說完,就被包大人打斷道:“公孫先生可是要在青樓之中尋找合適的女子?”
公孫先生點點頭。
“但是既然安樂侯性好女色,這青樓……”
公孫先生搖頭打斷包大人問話,又向項氏兄弟問道:“那安樂侯可是從不去青樓?”
項氏兄弟一聽,皆是驚異之色盡顯面上,不由脫口道:“先生如何得知?侯爺的確不踏入青樓。”
公孫先生又是一笑,道:“那安樂候膽敢冒如此風險私建軟紅堂囚禁良家女子,想必他只喜此道,恐怕這青樓,這安樂侯是不屑去之。”
眾人一聽,心中明瞭,對公孫先生心思之細膩不由敬佩。
就聽公孫先生又道:“只不過這名女子不僅要形貌絕等,還要聰慧過人,最重要之處還是要能將此事守口如瓶。如此女子,要想在風塵之中尋找,恐怕也有些難度。”
項富聽到此言,卻像突然想到什麼,突然高聲道:“如此一說,我倒想起一人。陳州境內最大的青樓天香樓內,有一名當家花魁,名叫冰姬,倒是十分符合公孫先生的條件,只是……”
公孫先生上前一步,急忙道:“有何難出?不妨直說。”
項富繼續道:“只是那冰姬身價極高,為人清傲,尋常庸俗男子即使是一擲千金,也未必能見其一面,我等若要請她幫忙,恐怕……”
王朝一聽,頓時高喝道:“這有何難,讓我們去天香樓直接將她抓來不就得了?”說罷領著馬漢就要往外衝。
“不可!”公孫先生趕忙制止,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二人道:“欽差大臣手下校尉剛到陳州就衝到青樓抓人,這成何體統?何況,你等如此一鬧,豈不是打草驚蛇,通知了那安樂侯?”
王朝、馬漢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到一旁。
公孫先生又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