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體統?!
慎言?
哈?
什麼跟什麼?
金虔有些莫名掃了這兩人一眼,又向展昭走近一步。
卻見展昭和白玉堂皆以同一步調後撤一步。
“展大人?”金虔瞅了瞅身體略顯僵硬的展昭,心道不妙,趕忙又抱拳道,“展大人面色不佳,莫不是傷勢加重?請展大人寬衣,讓屬下看看展大人傷勢!”
“傷勢?!”那邊陷空島三鼠同時驚呼道。
金虔不由皺眉,心道:治病療傷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這幾隻耗子還真是沒見過什麼大場面。
白玉堂眨了眨眼皮,好似明白了什麼鬆了口氣,兩步又湊了回來,桃花眼在展昭身上打了個轉,“這臭貓受傷了?不像啊……”
展昭聽到金虔所言,似有恍然之色,耳畔微紅,黑眸瞥向別處,不自在微咳兩聲,頓了頓,垂下長睫道,“展某不曾受傷。”
金虔麵皮頓時有些不受控制抽動,心道:
瞧這平時目光灼灼的貓眼珠子都不敢瞪人的心虛模樣,簡直和向公孫先生隱瞞傷勢時的表情是一模一樣,加上之前那股不祥的第六感和剛才那忍者少年的一番話語,還有這臉色蒼白,呼吸紊亂,氣息不穩,身姿筆直的一系列症狀……
嘖嘖,這貓兒的心思實在是令人費解,受了傷偏要瞞著藏著……開玩笑!若是讓那公孫竹子發現咱見傷不救,咱的工資獎金年底分紅三金保險豈不是要全部泡湯?!
想到這,金虔頓時來了精神,猛一轉身,面朝大門,捂著心口痛聲呼道:“公孫先生啊,屬下無顏,醫術不精,展大人一身傷痛,屬下無法醫治,屬下這就飛鴿傳書,將展大人傷勢告知公孫先生,請公孫先生妙手回春……怕只怕遠水救不了近火,待公孫先生前來之時,展大人已經傷重難治,導致展大人臥床一年半載,從此在無法為包大人分憂……包大人啊,屬下無能啊……”
“金校尉……”就聽身後展昭聲音微窒,“展某隻是輕傷……”
“還請展大人立即寬衣,讓屬下看看大人傷勢!”金虔猛一回身,目光凜然道。
“這臭貓真受傷了?”白玉堂盯著展昭,訝然道,“怎麼一點兒都瞧不出來?”
金虔橫了一眼白玉堂。
你能瞧出來就有鬼了,要不是多次受這貓兒瞞傷的後遺症拖累之苦,咱也修煉不出此項技能。
“難道白五爺要為難一位帶傷之人?”金虔撇嘴道。
“難怪這貓兒今日才接了五爺兩招就不行了……”白玉堂咧嘴一笑,挑著眉毛望著展昭道,“臭貓,別說五爺不顧江湖道義,五爺就招待你在這島上養傷,等傷養好了再和五爺打一場。”
“五弟所言甚是,南俠還是先養好身體為先。”蔣平搖著扇子上前道。
徐慶、韓彰也趕忙附和點頭。
展昭眉頭緊蹙,抱拳對白玉堂道:“白兄,展某職責所在,還望白兄將尚方寶劍還與展某……”
“貓兒,你還是先讓小金子看看你的傷勢吧。”白玉堂閒閒道。
“白兄……”
“五爺、五爺!不好了!”
一個僕役慌慌張張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喊道,“剛剛小人依四爺吩咐去庫房取銀子,發、發現五爺放到庫房裡的那柄劍……不、不見了!”
“尚方寶劍!”白玉堂臉色驟然大變,立即施展輕功朝那小僕役來時方向飛身而去。
就見眼前藍影一閃,展昭立隨白玉堂疾奔而去。
“壞了?!”蔣平、韓彰、徐慶同時驚呼,隨後飛奔。
金虔呆在原地,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有沒有天理啊,耗子窩裡還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