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
MY GOD!看看那色澤,看看那透明度,看看那規格……高階貨!絕對的高階貨!
“金虔?”
再瞅瞅那旁邊擺放的銀燭臺,瞧瞧那成色,瞧瞧那雕工,嘖嘖嘖,少說也值咱大半年的工資。
“金虔?!”
嘖,早知道就不急著第一關就衝上去了,這一堆好東西,就算揣不走,拿在手裡摸摸也過癮啊……
“金虔!”
一隻微涼手掌忽然搭上金虔額頭,垂下的衣袖剛好擋住了金虔的觀賞視線。
孃的,沒看見咱正在懷著一顆赤子之心欣賞藝術品嗎?
“那個這麼不長眼!”金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打走眼前礙事的胳膊,以橫掃千軍的氣魄瞪了過去。
……
俊顏如月,清眸若水,一雙微蹙劍眉明顯顯示出眼前之人似乎有些心情不悅。
嘖!
剛才那隻袖子似乎是藍色的……吧……
金虔頓時大驚,一個猛子從凳子上竄起來,一臉怒氣魄力立馬轉換為了討好諂笑:
“展大、咳、那個公子,不知有何吩咐?”
展昭略微僵硬的收回定在半空的手,直直轉過身子,半晌才道,“無事……”
“小金子!”另一張笑吟吟的俊臉突然冒了出來,桃花眼在金虔身上打了個溜,“剛剛看你瞪著那一桌子酒杯,雙目赤紅,目光呆滯,臉頰潮紅,可夠嚇人的,還以為中了酒毒,某隻貓兒都變了臉色……”
哎?
“喚你數聲,卻不見回應,剛把手放在你額頭上,卻被你一巴掌打到一邊……難為了我們某位貓大人對下屬的一片憂心,豈料下屬卻如此不識抬舉……唉……”
嗖!
一個茶盞攜著勁風破空而至,不偏不倚正好飛至正在滔滔不絕的白玉堂手中。
“白兄說了許久,怕是口渴了吧。”
白玉堂瞅了展昭一眼,把玩手中茶盞,嘿嘿一笑,又瞅了金虔一眼,不再言語。
金虔瞅著展昭挺直背影,額頭直冒冷汗:
瞧那板直脊背,無論是角度、傾斜度、肌肉緊繃度都與平時相同,但怎麼就覺著……好像……大概……貌似……嗯……像一隻貓兒在鬧彆扭……
啊呀,咱莫不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一尊大神?而且是關乎咱後半生工資福利的大神?
天哪,這可是關乎民生大計的大事啊!
“公子啊……“金虔突然上前一步,朝著展昭灑淚哭嚎,“想不到公子如此體恤屬下,公子對屬下就好似春天般的溫暖,仲夏裡的蚊帳、寒冬裡的狗皮褥子……”
“哈哈哈……狗、狗皮褥子……哈哈……”白玉堂拍案大笑歪倒在桌上。
周側眾人也有不少忍俊不禁,噴笑出聲。
展昭肩膀抖了抖,緩緩轉身,用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望著金虔道:“金虔闖關辛苦,還是歇息片刻為好……”
“是,屬下遵命……”金虔凜然抱拳,“屬下對公子敬仰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哈哈哈……”白玉堂幾乎趴在桌上。
周圍眾人也是一陣鬨笑。
展昭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品茗。
笑聲持續許久,總算是漸漸弱了下去,白玉堂直起身形,換成一副倜儻模樣,笑道:“這掌櫃的說去備酒,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見蹤影……”
話音未落,就聞一陣異香飄忽而至,數名盛裝少女魚貫而入,輕紗羅裙,雲鬢皓腕,每名少女各執酒壺一隻,娉婷立於桌前,正好每人各對一隻酒盞。
那掌櫃也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站在廳中滿面紅光道:“三位英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