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呼聲在漆黑的夜空中迴盪,驚起飛鳥一片。
小小番外:
展昭、白玉堂、金虔離開開封府後,花廳內包大人與公孫先生一段不為外人所知的對話。
“公孫先生為展護衛喬裝所用的鬍子難道只有一副?”
“當然不是,學生房裡還有三副同樣的鬍子。”
“那為何不用在白少俠身上,反而在白少俠臉上……咳,想陷空島錦毛鼠也算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此行若是無人認出便也罷了,若是被他人識破身份,這……”
“白少俠相貌太過俊俏,用鬍子喬裝反而會適得其反,更顯怪異,怕會更引人矚目,不利暗訪。”
“大人!難道大人忘了?!”
“哎?”
“尚方寶劍是何人所盜?”
“啊……”
“開封府是因何人所累險些犯下欺君之罪?”
“哦……”
“展護衛的相貌是緣何人之故險些破相?”
“……”
“若不是仰仗金校尉的妙手回春,就因展護衛的相貌……大人可知這開封府上下的開銷用度花紅福利……”
“是、是公孫先生所言有理,本府失慮了、失慮了!”
“大人明白就好。”
俗話說的好:讀書人是惹不起滴!
所以說,開封府上通天文下通地理通曉古今詩文滿腹的公孫先生更是堅決不可得罪滴!
第五回 榆林村二師再現 妙計獻又驚英雄
夜半時分,夜色濃重,一片黑寂的青集鎮郊外,只有一枝梅的聲音分外清晰。
“展大人、這偷兒真的不是在下的徒弟!青集鎮丟失藥材一事,確與在下無關!”
“什麼?!皇宮寶物失竊?那與在下何干?!”
“在下何時去過皇宮盜寶?白兄你莫要誣陷在下。”
“皇宮寶物失竊和青集鎮丟失藥材?展大人,這、這……也太風馬牛不相及了吧!”
“在下如今自從上次與諸位分別後,那是循規蹈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等的善良百姓!”
“在下冤枉啊……展大人,你可要還在下一個清白啊……”
金虔瞅著不遠處三道人影,嘆了口氣。
自一刻鐘之前,就僅能聽到一枝梅一個人在那邊大呼小叫,雖然聽不清將一枝梅擒住的展、白二人問了何種問題,但就從一枝梅的回答也能猜到幾分。
只是,這貓兒和白耗子的審問水平也太次了吧,問了大半夜,就只聽見一枝梅大呼冤枉,連半根毛的線索也沒問出來,直聽得金虔眼皮打架,腳底發疼,終是熬不住睏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瞄著三人忍不住吐槽道:
“月黑風高荒郊野外,三個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敢問這位哥哥如何稱呼?”
一聲“哥哥”叫的既水靈、又清脆,聽得金虔一個激靈,扭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正好坐在那個自稱小逸的小偷兒旁邊,此時,小小偷兒正用一雙晶亮亮的眸子盯著自己。
剛剛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楚,如今離得近了,金虔才看清楚,這小逸長得還真是——討喜啊。
纖纖長長的眉毛,又大又亮的眼睛,長長密密的睫毛,粉粉潤潤的小嘴,細細弱弱的身形,雖然臉頰上黑一塊、黃一塊又是泥又是土的,但露出來的面板卻是一等一的白皙,這個年紀不過十二三歲的小偷兒,什麼都不用說,光往那一站,就讓人心生好感,恨不得能給他手裡塞兩個冰糖葫蘆。更何況此時小逸正用一種三分可愛七分乖巧的表情盯著金虔,加上這一聲脆生生的“哥哥”,聽得金虔是連骨頭都抖了三抖,脫口就道:“咱叫金虔。”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