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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飛飛剛回到寢殿,清耀夫人那邊就傳話過來,請她過去。見到清耀夫人時,崔飛飛想到她大哥現在很可能已經入獄,家中危機四起,而她母親還不知道,於是心裡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只得安靜地坐在一旁,清耀夫人說什麼,她都微笑點頭。
半個時辰後,她從清耀夫人那裡出來,看著簌簌往下落的雪花,表情凝重。
……
安嵐將下山時,柳璇璣問了一句:“你如今覺得如何?”
安嵐道:“柳先生的香境著實厲害,過了這麼多天,我每次一回想那個晚上和您交手,都感到膽戰心驚。”
柳璇璣冷哼一聲:“少跟我玩這些字眼,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她指的是安嵐被種了香蠱之事。
安嵐淡淡一笑:“並無不妥。”
柳璇璣道:“你那晚受到的影響不小,現在你能抗拒它的影響?”
安嵐道:“那晚是沒有任何防備,所以才上了它的當,如今知道了,自然不會似那晚那般,受它迷惑。”
柳璇璣打量了安嵐好一會,才道:“天下無香花了那麼多心思才給你種下香蠱,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你給甩了。”
安嵐忽然問:“您的手可還疼?”
之前她們在香境裡交手,她切斷過柳璇璣的手指。
柳璇璣聽了這話,眉毛挑起,面色沉下,眯著眼睛看著安嵐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這話時,她遂覺得斷指處又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並且那痛直達腦袋。
越是看不見的傷,就越是難以治癒,所有能懂得這一點的人,必是曾有過此等經歷。
安嵐抬手碰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被種了香蠱,其實並非沒有一點好處,至少愈傷的能力加強了。”
柳璇璣狐疑地問:“你的傷好了?”
安嵐到:“幾日前就已經無礙。”
她說的是實話,柳璇璣也看出她沒有撒謊,於是心裡愈加詫異,和安嵐交手的那場香境,她很清楚自己出了多大的力,照她的估計,安嵐不好好養上一個月,不可能痊癒。
片刻後,柳璇璣才道:“嵐丫頭,我怎麼覺得,你這不是什麼好事。”
安嵐道:“天下無香的人是不會安好心,但我又豈會任由他們擺佈。”
柳璇璣見她不願多說,頓了頓,便道:“清耀夫人馬上要回清河了,崔氏這些事不簡單,你覺得崔飛飛會怎麼做?”
安嵐想了一會才道:“我不知道,她無論是選擇家族還是香殿,我都不會驚訝。”
柳璇璣笑了她一聲:“我還當你說服她了,敢情你今日專程過來,竟是徒勞了。”
安嵐看了柳璇璣一眼:“崔先生是心有大願之人,我看得出來,她本也是偏向香殿,並認可你我之言。但她出身清河名門世家,自小就受封郡主,是被家中長輩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如今她想為崔氏做點什麼,很正常,我只希望她不要太天真了。”
柳璇璣不由嘆道:“眼下看來,你我那不堪的身世,如今倒成了優勢,所以他們只能想法子讓你我為敵,相互傷害,就盼著我們能兩敗俱傷。”
“可不是。”安嵐笑了笑,便道,“我該告辭了,柳先生這些日子,就好好修養吧。”
柳璇璣問:“聽說你已經接下天下無香的挑戰了?”
安嵐點頭:“臘月三十,他們挑了個好日子。”
柳璇璣道:“你確定你沒問題。”
安嵐已經轉身,一邊走,一邊留下一句話:“自然不會有問題。”
柳璇璣卻總覺得安嵐被種香蠱的事不會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