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長笑著說:&ldo;是黑是白,總得跟我們走一趟!我們一向公允!&rdo;
衲衣叉著腰翻著白眼,心裡直犯嘀咕:公允個屁!
但是,人家都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她只能委屈自己走一趟,力證清白咯!
她看了看自己這身不適合出門的睡衣裝扮,弱弱地請求道:&ldo;叔叔,我能換身衣服嗎?這個樣子接受審問,有傷風化!&rdo;
刑警隊長額上青筋抖動,很不情願地點了一下頭:&ldo;別耍心眼啊!&rdo;
衲衣不高興地回了一句:&ldo;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行得正坐得端,還怕區區一個審問嗎?&rdo;
樓下,她再次見到了舒哥。
人家雖然是和她一同去做筆錄,她是被迫的,人家卻是主動的。
&ldo;我對班上每一位同學的生命都負有責任,出現這種事,是我這個老師做得太失職了!&rdo;舒哥逮著一名警察同志,滿臉懊惱和自責,&ldo;我不說很瞭解她們,但是,以我對她們每一個人的瞭解,我相信我的話能對整件事情有點借鑑作用‐‐警察同志,你們也帶上我吧,我願意對我說的每一個字負法律責任!&rdo;
被逮著的那名同志與衲衣身邊的刑警隊長眼神交流一番,她便聽到身邊這位十分不通人情的刑警同志說了一句:&ldo;帶上他吧!&rdo;
到了派出所,姜斯利就被帶進了審訊室;衲衣則被帶進了一間辦公室。
&ldo;坐!&rdo;問話的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態度不冷不熱。
衲衣很規矩地坐下了。
&ldo;手機交上來!&rdo;
被冤枉的滋味已經讓衲衣很難受了,這女警的態度又不好,她真的很不想配合。
她的這點小情緒沒逃過女警的眼睛,女警輕笑一聲,故意在她面前將腰間的槍取了下來,裝模作樣地擦拭著:&ldo;同學,你要是不願意配合,覺得我奈何不了你的話,我可以帶你換一個地方進行審問‐‐你那位室友就在那個地方。&rdo;
衲衣倒是不在乎在什麼地方進行審問,只是,人家有槍,她惹不起。
老老實實交出手機,她問了一句:&ldo;你們要我手機做什麼?&rdo;
女警道:&ldo;看你有沒有犯罪事實啊!&rdo;
衲衣有點忐忑:&ldo;裡面有隱私……&rdo;
女警笑道:&ldo;你放心,我們只看該看的。&rdo;
她不想再和衲衣廢話,直接進入了正題:&ldo;我先來和你說說這件案子的詳情‐‐死者鄒鷺,今年22歲,系廣州市鼎盛珠寶集團老總的千金,也是你們深大醫學院的大三學生,屍身於今晚十點左右被你們學校巡邏的校警發現,經法醫初步鑑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在今早5點到6點之間,死因是溺水窒息。另外,死者頸部有兩道明顯的抓痕,死前應該與兇手有過肢體衝突。經過一系列的取證調查,我們發現,死者生前最後接觸的人就是你們303宿舍的人,因此,你們三人都有嫌疑。&rdo;
衲衣已經接受了自己是嫌疑人的身份,很配合地點了點頭:&ldo;你們的推斷沒錯,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能向姐姐你求教嗎?&rdo;
女警放下手中的資料,沖她點了點頭:&ldo;說。&rdo;
衲衣雙手扶著桌沿,還沒開口,那女警就皺起眉頭呵斥了一聲:&ldo;坐好!&rdo;
衲衣認栽,乖乖坐好。
&ldo;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