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幾眼,眉目傳情間,似的無限多的話兒要傾訴。
天擦黑時分,西門慶再次來到花子虛家,這次是他一個人,一進門,李瓶兒早將一疊人民幣準備好了,裝入一隻信封,遞到西門慶手上說:“這是一萬塊,先拿去用,不夠我再去取,現在先救人要緊。”西門慶見過不少女孩兒,大多數都是一雙眼睛死死盯緊男人的錢包,像李瓶兒這般捨得為男人大氣花錢的,平日並不多見,因此李瓶兒的行為讓他有些感動,嘴上仍然支吾著說:“不是說好了錢先由我墊上嗎?”
李瓶兒連連搖頭說:“快別這般說,難得慶哥仗義,等先過了這關,瓶兒還要另外感謝呢。”
西門慶挑逗地問:“瓶兒怎麼感謝法?”李瓶兒臉上一紅,一雙手早被西門慶捉住了,她乖乖就範,順勢倒入西門慶懷裡,嘴上卻說:“不可以,現在這樣的時候……”西門慶說:“這樣的時候怎麼了,花子虛不在,正好成全我們的好事。”說著那隻不老實的手已向她下身探去,李瓶兒一下軟了,像團溼潤的海綿,緊緊貼在西門慶的身體上。
李瓶兒對於幹那事兒,條件要求比較苛刻,不是十分安靜的環境一般不做,見西門慶有些性急,她努努嘴,示意到裡屋床上去戲耍,西門慶像只聽話的狗,跟著李瓶兒進了裡屋,二人合衣倒在床上,顛龍倒鳳,好一番雲雨(此處刪去211字)。事情完了,西門慶披衣而坐,李瓶兒卻忙著去衛生間,端來臉盆,拎著熱水瓶,拿來毛巾,要倒水給“慶哥”冼冼身子。
西門慶捧起李瓶兒的臉,深深親了一下說:“可人兒,你真是太好了,這輩子我算是割捨不下你了。”
只這麼幾句暖心話,把個李瓶兒說得又哭了起來:“慶哥,難得你這麼理解我,平日從花子虛那兒,我從沒聽見過這樣的體已話,像一隻小手在心上抓癢癢,舒服極了。”西門慶說:
“這麼好的妻子,花子虛不知愛惜,真是太不應該。”李瓶兒說:“他那個人,只曉得在外花天酒地,哪裡懂得心痛人?慶哥,實話不瞞你說,我和花子虛在經濟上也是分開過的,花太監留下的那些錢,我李瓶兒一個子兒也沒見到,全讓花子虛拿出去養表子了,別人說花太監如何有錢,花子虛是花太監的養子,也應該如何有錢,可是那些錢全讓他吃喝嫖賭,差不多已經花光了。”
西門慶說:“瓶兒,你是在我面前訴苦還是怎麼的?”李瓶兒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撲在西門慶懷裡,撒嬌般蠕動了一陣,抬起頭來說道:“慶哥這麼說,讓瓶兒心裡好難過,剛才瓶兒那些話,有半句摻假的,當天誅地滅,慶哥也許誤會了,我說和花子虛經濟上分開了過,並不是哭窮,這麼些年來,瓶兒雖說沒什麼大能耐,憑自己的本份 ,也積蓄了一些銀子,供自己後半輩子生活,也沒什麼需要愁的,剛才給你的那一萬元,就是從我的私房錢裡取出來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由得讓西門慶格外刮目相看,他重新把李瓶兒攬進懷裡,仔細看著那張白淨的臉,好一會兒不說一句話。李瓶兒用手指頭輕輕撥弄著西門文性感的厚嘴唇,“哧哧”
笑著問道:“慶哥,發哪門子呆呀?把人家好一陣看,真叫人怪不好意思的。”西門慶說:“我要把你這個可人兒好好記住,下輩子如果再來到人世間,怎麼說也要娶瓶兒做老婆。”
李瓶兒搖晃著腦袋,一百個不相信:“說什麼下輩子?一個人能好好把這輩子過好就夠了,此生的榮華富貴,哪能帶到下輩子去享受?此生遇上的可心人兒,下輩子怎麼還會遇得到?”
西門慶親吻著李瓶兒說:“想不到瓶兒還是位女哲學家呢。”李瓶兒說:“慶哥,別拿我一個弱女子開心了,你要是有心,這輩子好好待我,我就十分滿足了。”
西門慶說:“瓶兒這般說,更讓我覺出了瓶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