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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事情,我才有了心安理得寫作的理由。越是忙於其他俗事,越是覺得寫想寫的文字是一種奢侈和享受,越是覺得有太多的想法需要文字來表達,越是覺得,越有寫不完的文字。

一杯茶,一臺電腦,一曲天籟之音,足可以讓我陶醉在文字的天堂裡。這樣的感覺多好啊!可以置身物外,可以穿著庸懶的睡衣,可以不做飯只煲湯,可以關掉所有電話,彷彿與這個世界無干,彷彿去一個世外桃源旅行……

當我抬起頭,有如從另一個世界回來,恍然發現窗外已漸黑,冬日的黃昏就這樣降臨了——在我還來不及欣賞白晝的時候。

開啟閉了一整天的門,下樓。樓下的花園沒有他人,奇怪的是我並沒有踱步賞花,而是不由自主地坐在藤椅上。腳下的月季花依然頑強地綻放著一身清秀,有如小家碧玉的女子在寒風中顧盼春的腳步,不是為了自己的盛開,而是渴盼同伴怒放。

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樓下的花園裡,只有路燈陪伴著我,把我的影子照得如此柔弱無助。冬夜的風有些涼意,可我卻無動於衷。生怕紋絲的動都會打破內心的寧靜和淡泊。

俯身剎那,許多人和事不經意間浮上心頭,欲語還休。抬頭瞬間,星辰萬物的靈性盡現眼中,心頭的感動,欲淚還休。

月光下的家園異常祥和,鄰居家的燈光向我顯耀他們家的溫馨;風中,陣陣菜香飄過,只有我樓上的廚房顯得如此冷清。

或許,我早已習慣了孤單,習慣了傍晚時人去樓空的寂靜。在這個浮華喧囂的城市裡,我慶幸從未嫌棄過孤單,我的靈魂和思想在獨處中沉靜而聖潔。

或許,我一直在追求著淡泊寧靜的心境,一直嚮往著至純至美的心靈殿堂,一直憧憬著亙古不變的愛情。

無論世事如何境遷,我心依然如此。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說自己是個尷尬人,完全有充足的理由:從職業上來說,我一方面是個清心寡慾的文人;一方面是個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商人。很多人都認為這兩種看似極端的職業不能在同一人身上結合,況且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

正因為身兼這兩種職業,所以,我會常常遇到很多尷尬。

在文人面前,人家見著我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都以為我是整天泡在文字裡的小女子,尤其聽說我還寫了長篇小說,更是理所當然認為我是專職寫作。有一次,一個一面之緣的朋友打電話給我,問:在忙什麼呢?我說:在公司做方案呢。問:原來你除了寫作,還在一個公司做兼職哦?我說:我在自己的公司兼職呢。他說:哇,天哪,原來你還是個女強人哦!

類似令我哭笑不得的例子不勝列舉。每每這個時候我最怕人家脫口而出說我是“女強人”,一是因為我和廣義上的“女強人”實在不相符,我寧願被說成是“小女人”;二是因為男人習慣對女強人敬而遠之的。

商場上,我大凡是不提文人兩字的,因為很多商人都有偏見:他們大凡認為文人不會做生意。偶爾他們知道我除了是老總以外還寫文章,就驚訝地說:沒想到蘭總還是作家哪!我知道他們腦海裡鬱悶著一個整天為賺“孔方兄”的商人怎麼能寫出沉靜如水的文字?我怎麼好解釋?我能說什麼呢?做文章和做生意本身就有著矛盾,本非易事。而這都是我的兩條腿,文學是夢想,開公司更是為了生活。我不會因為任何一方放棄另一方,它們在我身上矛盾地相容著。於是,我在文人面前不便言商,以免落得“無商不奸”的罪名;我在商人面前不便言文,以免沾上“故弄風雅”的嫌疑。

讓我更尷尬的是,我的思想成熟度超越了年齡,而多重性格中的童心卻與職業相差甚遠。人家看到我不會質疑我是所謂的“作家”,但難免質疑我是一個後起之秀的網路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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