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嗎?”
她凌然不懼,他都知道事實了,而且還找上了門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更糟糕的事情能發生,她已經沒什麼好怕的,昂起頭路,她面色清冷淡薄,不以為意哼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阮向南?你真以為柔炅的爸爸是你?你夠資格嗎?哼!”
“女人,不要挑釁我。”他冷著臉,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柔善美諷笑的看著他:“你除了會用錢,會用強,你還會什麼,我挑釁你如何,你想殺了我?還是想再強我一次,或者是你有膽量把我和你發生過的那些齷齪事公之於眾?悉聽尊便,阮向南,我已經什麼都不怕了,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不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也不是一種消極抵抗的態度,相反的,這恰恰是她的勇敢,她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她的肩膀要扛起這片天,保護她最愛兒子,所以一切的災難對她來說,她都扛得住。
阮向那死死的看著她,大掌一勾,猛然一把扛起她,朝著雙人沙發去。
將她丟入沙發中,他傾身俯下,火爆的吻住了她的紅唇,大掌緊緊地圈禁著她的身體,吻的濃烈又的大力。
她只是承受,眼神一片清冷。
又要來強的是嗎?哼,他果真也就只有這麼一招。
只是她這次預料錯了,他只是吻她,發狠的發洩一般的吻著她,好像積累了大量的情緒,一次性要在她的唇齒間爆發出來一樣,他的大掌卻並沒有進一步拉扯的動作,只是抱著她的腰肢,用力的幾乎要把她揉碎。
那暴風疾雨般的吻,席捲了柔善美整個檀口,他的動作粗暴而霸道,帶著無可抗拒的佔有,幾乎將她整張面孔和嘴唇都壓迫到了變形,他時而探入她口中不停的糾纏她的舌尖,時而用舌尖左右搜刮著她的香甜津液,時而又將她整張紅唇喊在口中,變態的用力吮吸。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柔善美清冷的表情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疾風暴雨,因為唇好痛,一種腫刺的疼痛,而且身子被壓的緊實,又被如此強吻了十多分鐘,她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她開始皺眉,眼底寫滿了厭惡。
阮向南的吻,見著她這幅表情後,緩緩的放慢了下來,那場疾風暴雨,轉為了溫柔的毛毛細雨,一寸寸輕撫著她的唇畔,勾勒著她的唇形,他的氣息灼熱又滾燙,眼底裡裝了**,一種溫柔卻有痛苦的**。
柔善美不去看他,只任由他為所欲為。
兩人的貼的那麼緊,臉對的那麼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緻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他想要更多,但是他卻不想再對她用強,哪怕是一次,因為他愛她。
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宣洩自己的愛情,同時又隱藏自己的愛情,柔善美眼底每一份恨意,都讓他心口針扎一般的疼痛。
終於,再長吻了半個小時後,他捨得離開她,看著她紅腫的唇畔,他的**更濃,卻被他用力的控制壓制下去,他起身,面無表情道:“這是對你的懲罰。”
柔善美也坐了起來,咳嗽了幾聲,腰肢痠軟疼痛,被他勒的幾乎要斷裂成兩半。
“阮向南,我現在請你離開,馬上離開。”
“我這次來,是想來告訴你,把兒子還給我。”
他依舊面無表情,語氣也是平淡,聽著像是商量的口吻,實則只有他自己知道內心的波瀾,要兒子不過是個幌子,一個他可以隨時隨地,肆無忌憚,不用找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接近柔善美的幌子。
他曾經想用婚姻捆綁自己,告訴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去接近柔善美,可是現在老天爺給他創造了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他怎會放棄。
就好像一個偷錢的小孩,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必須停止偷竊,可是如果這些錢裡,原本就有你的一份,你不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