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為他這樣說,她就真拿他沒辦法了,她還真就拿起來座機,撥打了110,電話接起,那邊詢問有什麼事要幫忙,柔善美還沒開口,阮向南就結果了電話:“夫妻吵架,警察管嗎?”
電話那邊一愣,接線女警語氣有些嚴肅:“你知不知道胡亂撥打110是涉嫌擾亂單位秩序,要依法拘留15天?”
阮向南一面擋住一個勁的往前撲來搶聽筒的柔善美,一面陪著不是道:“對不起警察同志,真是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您忙,您忙!”
掛了電話,他笑容恣意:“警察說了,夫妻吵架她們不管,如果再打過去就屬於擾亂單位秩序,要依法拘留15天,所以你最好不要打了,大明星擾警,坐牢15天可是不好看。”
“誰和你是夫妻,阮向南你這人怎麼學的這麼賤,給我電話,我要報警。”
說完,她撥開阮向南就朝著電話走來,卻不料那男人忽然從背後一把攔腰抱住她,把她整個提離了地面,往沙發上一丟,像是對待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隨便丟到沙發上,一把壓住她的肩頭,他灼熱的氣息帶著韭菜炒雞蛋的香氣,噴在了他的臉上。
“柔善美,你就是這麼不乖。”連語氣都是親暱的像是訓斥自己家裡的小孩子。
柔善美只覺得一陣惡寒,這個男人是怎麼了,他腦子出問題了嗎?要兒子,他應該有的是手段,明明知道她絕對不會放手的,他為什麼像個瘋子一樣纏著她,從一開始到現在,都用一種反常的態度和她說話。
好像她們不是對對方恨入骨髓的敵人,而是正在鬧離婚爭奪孩子撫養權的夫妻一樣。
想到夫妻這兩字,她又想到他說如果她不想和孩子分開,他就娶她。
他的表情帶著幾分戲謔,但是同一句話他卻說了兩次,她聽不出他是個什麼意思,雖然覺得玩弄的成分偏大,但是她真的覺得如果她是阮向南,想要爭取孩子的撫養權,是絕度不會在孩子媽媽身上下功夫。
他卑劣的手段不是多的很嗎?那些明著暗著陰著險著的招數,她應該是信手拈來啊!憑藉他如今的權勢,就算他不想走法律途徑,他也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得到炅炅,他是何必花這麼多力氣在她身上?
目光深重的看著阮向南,她冷漠開口:“阮向南,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一怔,旋即一抹笑意浮上了嘴角,他的俊臉,緩緩貼向了她的容顏,薄唇輕啟:“我想要兒子。”
“你以為你這樣纏著我,我就會答應放棄撫養權了,你不是自認很瞭解我嗎?把我多少年前的細節都記憶的清清楚楚,你會不知道,我絕對不可能鬆口,你對我糾纏不休,到底想怎樣?”
如果不是因為她們兩人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柔善美真的要懷疑他是不是愛上了自己。
“我說了,我想要我兒子。”
“你做夢!”她回答的斬釘截鐵。
“那是我的種,他身上流著我的血,我怎麼就做夢了。”
“哼!阮向南,你恐怕忘記了,你的孩子,早讓你下令讓醫院打掉了,現在這個,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說的含恨,提起舊事,阮向南面色一鬱,心頭閃過一抹悔意:“當年是我錯了。”
他這道歉,道的範圍很廣——當年,他是想告訴他,那些事情,那些過往,那些她所承受的痛楚,都是他錯了。
但是她聽的卻極窄——當年,他自己下令殺了他們的孩子,現在一句當年是我錯了就能夠彌補他作為一個儈子手的兇殘了嗎?
“你死心吧,我是不會把柔炅讓給你的,你在我身上下功夫,只有四個字:白費功夫。”
聞言,他並不意味,其實他真正的目的中,身下這個女人才是主角,或許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