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唱過的『蟲兒飛』!”細聽琴聲,凌依莎往後退開一些,眉開眼笑地說道。她只在他面前唱過兩次,他便記住了。
“原來此曲叫『蟲兒飛』。”為了適應古琴的律法,他將曲子稍做變化,卻顯得更加流暢動聽。
“我記得你唱過,一雙又一對才美,不管冷風怎麼吹,只要有你陪。”
“你彈得真好。”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輕哼著旋律,與他一唱一和。
“這真是最棒的約會了。”一曲終了,她情不自禁地感嘆。
“你的家鄉真是個奇怪的地方,男女之間竟然需要約會。”
“是海極太古早!”
“你有想過要回去嗎?”握住小手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
回去?依莎微微怔仲,為了他,她早已忘了要尋找歸途,可若是有機會回到屬於她的時代,她捨得扔下他離開嗎?
“如果你想回去,無妨,我陪你。”看出她臉上的躊躇,他聲音低啞,有絲緊張的說道。
“那是一個你到不了的地方。”就算是她,迄今也沒能找出回去的辦法。
“是嗎?!那我就把你綁起來,讓你再也回不去。”他霸道的壓下重吻,魅惑著她。只要想到她會離開他,他就不能呼吸。
癱軟在他懷裡,承接他霸道的吻,任他探進口中,感覺到他對她的在乎。
“我要你住到金霄殿來。”他沙啞的命令。僅僅是親吻已無法讓他滿足,想要她的慾望每日都在折磨他。
“我還要幫娘東山再起。”她嬌喘吟哦,躲開他如火的吻,生怕自己在此沉淪。
“我可以派人幫她。”他將她整個人轉過來,壓進胸懷,兩人的身體沒有任何縫隙地貼合著。
兩人密切緊貼的身子,她可感覺到他昂藏的堅挺。
“人家還想再多約幾次會。”她撒嬌地藏在他的懷裡,任他放肆的手探進衣裡。
“你不想每天都見到我嗎?進宮跟我住,我們可以每天見面,想什麼時候約會就什麼時候約會!”她難以掌控,聰明慧黠,總讓他覺得不安,好似會失去她。
“不要,你好壞,在這個時候遊說我,耍詐!”她被吻得七葷八素,差點就要舉白旗投降。
她竟然還是拒絕?他就不信說服不了她。
扯過披風,將兩個人蓋得嚴嚴實實,他捲起一場香豔風暴,拉著不願投降的女子翻雲覆雨。
隔了很久,才聽一個微啞的嗓子嬌嗔道:“宇文浩騰,你這色狼、壞蛋。”
從意亂情迷中醒來,凌依莎羞紅著臉罵道。他們竟然在這裡……啊,她不要見人了啦!這個不知羞的男人。
“誰叫你不肯答應進宮。”他不滿地瞥她一眼,暗自欣喜見到他留下的吻痕。
“哼。”她伸手打他的胸口,卻被他牢牢接住。
他握住她滑嫩的小手,“恐怕這一個月,我都不能去看你了。”
她有些錯愕,“你還要離開?”一顆心懸在胸口。
“不,父皇身體大不如前,需要好好靜養,無力親自管理朝政,海極大小事務我都必須過問,御書房的奏摺堆起來快要比你高了。河東大水,築堤的事我也要親自去瞧瞧,而且下個月又是海極四年一度的星降大典,做為主禮官,我還有許多事要準備。”
“什麼是星降?”
“太歲星與太白金星交會於……”
“那是什麼?聽不懂。”又是這些奇怪的星名。
“你只要記住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就可以了。真想把你鎖在宮中,隨時都能見到你。”見不到她的時間對他而言無比漫長。
“那樣我會在深宮中因想你而寂寞。”他很忙,可她待在金霄殿能做的只有等待,這樣她一定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