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看!”
王府長史頓時急了,臉紅脖子粗怒吼道:“汙衊皇親,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麼,榮府都保不住你!”
“呵,要是沒有確鑿證據,我會跑來王府門口鬧事麼?”
賈環冷笑道:“廢話不用多說,王府今天必須給榮府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
王府長史這時候有些心虛,他真不敢保證,自家王爺有沒有私下裡動什麼手腳,結果卻被眼前難纏的小子抓住把柄。
這小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猛人,不到十歲的時候就敢向王府扔爆竹,誰知道眼下膽子有多大?
要是突然發狂,不管不顧將自己打一頓,那可就冤枉死了。
誰敢保證,像賈環這等年紀的紈絝子弟,會不會打人不留手?
萬一自己要是被打殘了,那才叫倒黴透頂。
“我就想問問忠順王爺,還有完沒完了?”
賈環理直氣壯得很,怒道:“動不動就來個陰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吧?”
“賈環,你給本官說清楚,王爺使了什麼陰手?”
王府長史臉色發青,怒道:“若是說不清楚,你就等著去天牢待一陣吧!”
“呵,別拿天牢來嚇唬小爺!”
賈環一指不遠處的蔣玉涵,冷笑道:“這傢伙,你總該認識吧?”
“自然認識!”
王府長史不爽道:“不就是我家王爺養在府裡的名角麼?”
“呵,那這位是怎麼跟我家寶二哥認識的?”
賈環嗤笑道:“莫不是,忠順王爺指使的吧?”
“小子,你別血口噴人!”
王府長史的底氣一下子足了,怒道:“我家王爺,怎麼可能做出如此下作舉動,還特意派人接近榮府子弟?”
之所以來了底氣,他知曉自家王爺可是十分寶貝這位名角的。
不然,以蔣玉涵的身份地位,怎麼有資格輕鬆出入王府,真以為忠順王府是菜市場啊,誰都可以隨便出入?
“呵呵,你特麼的眼瞎啊?”
賈環卻是不理這些,冷笑道:“沒見他和我家寶二哥是什麼狀態麼,要說這裡頭沒問題,你特麼的信麼?”
“賈三公子,請你放尊重點!”
王府長史臉色十分難看,被賈環左一句‘特麼的’右一句‘特麼的’,只覺得血氣上湧怒氣勃發,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再怎麼說,他也是科舉考上進士,堂堂的正五品王府長史,可不是誰家的奴才,隨便可以欺辱的。
怒瞪了狂妄的賈環一眼,再看向蔣玉涵和賈寶玉這兩位,臉色頓時一黑。
尼瑪的,要不要這麼搞事?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兩位少年,那真是一對‘璧人’,就差手牽手互相依偎在一起了,真特麼的晦氣。
“蔣玉涵,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要背叛王爺不成?”
蔣玉涵低垂著腦袋不哼聲,臉色嚇得煞白一片,手腳冰冷如墜冰窟。
這時候,他說什麼都是錯,難怪之前賈環會提醒他不要開口說話。
可他怎麼能夠想到,賈環的膽子竟然大到這等地步,公然跑來王府門口鬧事,簡直就沒將忠順王爺放在眼裡麼?
可偏偏,看王府長史的摸樣,顯然十分忌憚這位,硬是沒有直接調動更多的王府護衛出動。
這叫蔣玉涵又是害怕又是疑惑,榮府雖然出了一個元嬪,也沒有牛到這等地步啊,反正他遊走於各大權貴門第時,沒有聽說過榮府有多厲害。
被王府長史呵斥,心中一時害怕到了極點。
若不是本身還有一些膽氣,怕是直接就癱軟在地出醜了。
他現在,只能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