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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威嚇性地一揮手,表示自己說的話沒有質疑的餘地。庭長擦了擦冷汗,嘀咕道:“就這麼辦吧。”
夏末呂先生站了起來,走向被告:“你們是這隻山羊的主人?”
無論他們說“不”還是說“是”,夏末呂先生都有辦法將罪名套到艾斯的頭上。所以他並不擔心這三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年輕人會造成什麼意外,勝券在握地等著他們的回答。
然而他們卻好像和夏末呂先生的思維不太一樣。聽到問話後,哈力木便立刻九十度角轉頭,困惑地看著哈克木:“他是在說你嗎,老兄?”
哈克木同樣九十度角轉頭,看著哈基木:“我覺得他是在說你,老兄。”
哈基木同樣惱怒地轉頭:“難道不是在說這頭羊嗎?對不對,可愛的佳麗?”
小羊眨了眨純真的眼睛,如出一轍地九十度右轉頭。只不過這個動作對她來說難度大了點,小羊不得不隨之把整個身子也轉了過去,而後由於習慣,又往前走了兩步。
站在小羊旁邊,正躬身趴在桌子上拿手鼓的夏末呂先生捂著屁股痛叫起來。
法庭上泛起了一陣鬨笑,夏末呂先生頓時惱羞成怒。他一邊揉著疼痛的屁股,一邊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哈力木三個,大喊道:“肅靜!”
三兄弟露出了純潔無辜的表情,看起來和佳麗要多相似有多相似:“可是我們沒說話呀,大人。”
笑聲頓時變得更大了,所有人都在饒有興致地注視著夏末呂先生。夏末呂先生頓時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惱怒地喘了口氣,冷冷地道:“被告,你們是在河灘廣場賣藝的吉普賽人嗎?”
哈力木轉頭:“他在說誰?”
哈克木轉頭:“一定是在說你。”
哈基木惱怒地道:“怎麼會是在說我!難道這不是對佳麗的審判嗎?喂,佳麗!這位大人在問你是不是在河灘廣場賣藝的吉普賽人!”
顯然她不是吉普賽人,更不是個人。小羊愉快地咩咩叫了兩聲,算是在回答。觀眾們之間再次爆發出一陣鬨笑,約翰樂不可支地道:“問一隻羊是不是吉普賽人!哈!它顯然不是個人。”
庭長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竊笑,卻高聲道:“肅靜!”
夏末呂先生憤怒地瞪著他們:“我是在問你們!”
哈力木迷茫轉頭:“這不是針對佳麗的審判嗎?”
哈克木同樣轉頭:“這不是針對佳麗的審判嗎?”
哈基木惱怒地道:“我怎麼知道!也許他的腦子需要一帖喬治醫生的靈丹妙藥,好讓他不至於將男人看成母山羊?”
圍觀群眾的笑聲已經止也止不住了。夏末呂先生的臉色被氣得一陣青一陣紅,只好轉移了目標:“被告!你認識這隻山羊嗎?”
艾斯姿態優雅地坐在被告席上,露出了純真的微笑:“當然不認識,先生。”
夏末呂:“……”
臥槽到底是哪裡錯了!!這和寫好的劇本不一樣!!!
☆、第四十三章
夏末呂先生絕非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但是在他多年的任職生涯中,他所經歷的所有案件幾乎都可以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簡單地念誦罪名,提交證據,如果犯人怎麼都不肯承認,那就交給手段粗暴的行刑吏彼埃拉·托特呂。沒有人抵擋得住這兩種手段的夾攻,所以一切就可以得到完美的解決了。
然而今天他卻遇到了一個意外——一個讓他怎麼也想不到、遇到之後也萬分光火的意外。犯人就該老老實實地承認罪名,或者由律師代為辯護,為什麼要反駁呢?證據就擺在眼前,已經可以作為定罪的基準,為什麼要推翻呢?……而可惡的是,偏偏他做的每一項“垂死掙扎”都成功了!這等於告訴夏末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