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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沒再過來,估計是說清楚了,啊,思蘅果真沒讓我失望。”

祁遠眼神有點空茫,直勾勾看著梵谷似是要看穿他的腦袋:“你說了這一大堆,重點是什麼?”

梵谷頓了頓,看了眼祁遠,說道,“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還是讓她們自己處理罷,你不相信她,也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啊,是不是?哎,這麼丟臉的事我也就和你說說,我可是真心希望你別走一樣的冤枉路。”

祁遠斜著身體在椅子上躺下來,兩手枕在腦袋下面,臉朝著天,彷彿在消化梵谷的那番話,“尊重······是什麼意思?”

梵谷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

程譽是個稍有點強迫症的完美主義者,沒有最完美,只有更完美,他夜夜觀天象,推演良辰吉時,隔三差五地找精通星象的司命反覆斟酌,恨不能住在司命君的宮裡,反而祁遠經常帶著落瑤溜出去玩,彷彿這婚禮的主角並不是他們。

落瑤看著程譽走出走進,有點於心不忍,找了個機會小聲對他說:“你也知道,這只是個形式,我們這一輩並不大講究這些,能省去的細節就省掉吧。你也不用這麼奔波這麼辛苦。”

程譽忙搖頭:“不奔波,不辛苦。天君的婚禮是大事,馬虎不得。”說完又出門了。

最後,經過整整十天九夜的討論,程譽和司命君終於選了兩個日子,跑過來供祁遠決定。

落瑤湊過去看了看,一個是下月的元宵節,團團圓圓,另一個是二月初二,龍抬頭,都是一等一的黃道吉日。祁遠說凡事都要成雙,套個吉利,選了第二個,便打發程譽趕緊去辦,可憐的程譽忙得腳下生風,兩個當事人卻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日子過得閒雲野鶴一般。

在這段時間內,落瑤也不是毫無所獲,她驚訝地發現祁遠雖然外表看著冷漠,骨子裡卻像小孩般非常粘人,落瑤去哪他都要不遠不近地跟著。

譬如落瑤在院子裡闢了塊地種花,他便在旁邊澆水,譬如落瑤在樹底下看話本子,他就讓程譽把書桌搬到旁邊修改文書,又譬如現在,落瑤正在殿外的蓮花池餵魚,他在旁邊幫她端著裝魚食的盒子。

雖然落瑤很高興祁遠整天能陪她,但是長此下去不理朝事並不是好事,怕直接跟他說又怕傷了他自尊,思來想去,小心地試探他:“你最近不用上朝嗎?”

祁遠看了她一瞬,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落瑤忙擺手:“沒有,我只是想起一句詩,從此君王不早朝。我可不希望史官以後用這句話來形容你啊。”

祁遠沉吟片刻,道:“**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這佳人和早朝為何要混為一談,不勤政可以有很多託詞,不需要有什麼佳麗,若是一位意志堅定的王,佳麗三千五千又如何,若本是一塊內心腐朽的木,無需旁人誘惑也是昏庸懶糜。”

落瑤被祁遠一長篇話弄得愣了愣,為難地繼續說道:“話雖如此,可是畢竟要做點表面功夫,還為我耗費這麼多仙力,人家會說我······呃,不懂事吧。”

祁遠摸了摸她的頭頂,含笑說道:“你確定、只是說你不懂事?”看到落瑤的臉色都變了,祁遠心裡咯噔一下,暗自後悔不該開這樣的玩笑,“怎麼會是不懂事,我的瑤瑤最懂事。如今天界四海昇平,沒什麼大事,上不上朝都無關緊要,我每天都會及時批閱文書,耽誤不了事情。至於這結界麼,以前夫子沒告訴過你,天君擁有的是無上法力,這點小事根本算不得什麼?”

落瑤果真回憶了一會,想不起來夫子是不是說過這樣的話,夫子說過的話太多了,她實在記不住。不過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的內疚感頓時輕了許多。

一陣異香飄來,祁遠一手攬過落瑤的腰,一手寵溺地颳了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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