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記中的那一根,不過據他所知這世界裡卻是有過大禹治水的傳說的,至於裡面是否有定海神針出現他卻是不知道的。
好在肖白似乎並沒有真的在等待他回答,似乎在她看來袁來不知道才是應該的,於是她解釋道:“在大啟立國之初,時局動盪,開國大帝軍武無敵,將前朝徹底打滅,在普通人的世間已經立起根基,然而當時在修行界中卻並非他一家獨大的,在當時厲害的宗門勢力以及應運而生的大修行者有許多許多,最強大的要數雲宗,不過那時候那宗門卻依照其祖師的訓示主動隱退,倒不必說,另一個能與北宗抗衡的就是南宗。
尤其那時候南宗的確出了幾個逆天強人,比如那位打坐青紅河岸的宗主,就的確已經是五境大能。天下國土百姓已經是開國大帝囊中之物然而修行界的勢力劃分卻是不清晰的,南宗強者極多,自然成了當時新建朝廷的首要大敵,其時據傳兩方頂尖強者也曾多次交手,然而卻由於實力相近並非分出勝負,直到那位南宗宗主下山,一路向北行來,當時天下五境大能屈指可數,能與其抗衡的的確有卻都不是開國大帝能請動的。
當然,帝王自己也的確擁有五境之上的力量,但是……那力量卻是由大摘星手得來,大摘星手強大無匹但卻有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陷,由於那個缺陷開國大帝根本無法主動與南宗宗主一戰,假如放任對方一路向北,恐怕要直接殺到皇城帝都。於是,他請出了這大陸上最頂尖的一件法器,一件從古時流傳下來的,相傳為古仙人大禹留下的至尊法器,也就是定海神針!
而後又聚集朝廷所有高階修行者,一同將此物威能激發,由大帝攜帶至滄浪河與南宗宗主對峙,那場對峙究竟是什麼樣子後人已經無從知曉,但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就是大帝最終將定海神針沉入滄浪河中,從而使得南宗宗主回返,從此南北宗門也就以滄浪河為界互不侵擾。“
肖白說的很快,只是簡單地將那段史訴說了一遍,於細節處卻是大都掠過了。
袁來聽完便沉聲道:“你是說那件至尊法器就沉在這河裡?難不成就是在臨江?”
“我不知道,不過我從古籍中看到過,似乎當年那場對峙就在臨江位置。”
袁來心中驚訝無比,卻是暫時放下細細探問當年史的心思,而是一針見血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假如那件法器真的在這裡,臨江仙能動用它?”
“動用?完全動用絕無可能,那件法器可以說是大陸最頂尖的一件了,其威力並不在於本身而是在於其承載了某種很關鍵的天地大道法則。
如果將上天喻為一個有許多門的院落,那麼這定海神針便是其中一間大門的鑰匙,所有才有莫大威能,憑臨江仙的修為絕對不可能控制,但是……雖然完全操控絕無可能,但假如是從中借一點力,或者是用某種方式解開其一小部分的力量,那麼……就足以成為壓倒武當歸的決勝的稻草。”
“有把握麼?”
“沒有,都只是我的猜測。這地界一直被臨江派牢牢佔據,其他任何人對此地的瞭解都沒有臨江仙深刻。不過我想,假如他真的能借其力量,那麼現在也該出手了。”
她秋水樣的眼眸中,只有兩個依舊在凌空對峙的人影。
高空很是寂靜,這裡詭異的沒有一絲風,只有填滿了每一個空隙的殺氣。武當歸的身上是有傷的,鮮血在滴落,方才那一劍雖然成功破解對方此法,但是耗費也很是驚人,如今他不禁有些許氣短,他本來在警惕臨江仙趁機再出殺手,然而詭異的是對手只是凌空站著,一言不發。
武當歸咳了一聲,終於感覺身體重新舒暢起來,短短的交手,外人或許根本看不出兩人之間的驚險,但是他卻不知已經耗費了多少心力。表面的交手還是輕鬆的,最難纏的則是看不見的天道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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