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煦心臟的位置,最後確定他的心跳一分鐘只有三下,柴小冉更加震驚疑惑的看著面前的方煦。
方煦便是夫樵,夫樵便是方煦,夫樵為蓮渃而生,而方煦只是因為蓮夫樵尋找的一個寄主而已,是夫樵行走在世間的軀殼而已。他因為夫樵的緣故幾乎沒有心跳,身體的溫度低於正常人,就連眼神也是冰冷的。
夫樵一直不願以自己本來的樣子存留在世間,只因到現在自己的心臟裡還插著蓮渃的執念幻化而成的刃,使他不死不活的遊蕩在這個世界,是一具真真正正的行屍走肉,活是不人不鬼的活,疼確是疼徹入骨的疼。
方煦就這麼定定的看著眼前的柴小冉,她的眼中是那麼的清澈,那麼的乾淨,讓他生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她是唯一一世不曾對自己有愛有恨的,她允許自己的靠近和觸碰,也是這一千年來,讓他體會到久違的活著的感覺,正是這種感覺是他不想再次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