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再次罵道:“哎呀,你個敗家娘們啊,看看這麵糊。”說完,還用手指頭,不停的沾著撒到矮凳上的麵糊往嘴裡送。
聽著兒子打她的聲音,還不忘火上澆油的便吃還邊罵:“你就是成心的,辦錯了事,我罰你不許吃晚飯,你就這樣忤逆我啊。”
看著矮凳上的麵糊差不多被沾乾淨了,再次走進到她被打的房門前大聲哭喊的說道:“我命怎麼這麼苦啊,男人死的早,攤上一個這麼不孝的媳婦。”說完還哭天抹淚的大哭起來。
她那兒子聽到老孃的哭聲,更加用力的抽了她一巴掌,她蜷縮在那一動不動,男人臨出去看她娘前還不忘踹她一腳說:“怎麼總是惹我娘生氣。”
母子兩個在院子裡又是哭哭鬧鬧了半天,兒子才將潑辣婦人勸住,兩人母慈子孝的將她做好的晚飯吃了個乾淨。
吃完飯,潑辣婦人看見了針線筐,伸手拿起草鞋底子給她兒子看,說:“下午出去的時候這樣,回來的時候還是這樣,一針都沒納,真是沒用。”
婦人越說越過火,最後說道:“這麼長時間,別是偷野漢子去了吧。”
男人的臉上明顯有什麼東西掛不住了,他生氣的走到隔簾的後面,再次將她一頓暴打,而她已經沒有還手的能力,而且也不敢還手,怕被打的更慘。
看著鼻子和嘴巴出血的她,男人心裡莫名的不爽,竟敢揹著他偷男人,真是活膩了。一把撈起她,向院裡走去,將她甩到陶盆的邊上怒氣聲聲的說:“洗了,看見就噁心。”
她慢慢的起身,還沒坐好,便聽見一句呵斥:“快點。”
她只好快點自己手上的動作,怕一會又要被打。
男人似是很著急,看著臉上沒有血汙的她,將粗布胡亂的在她臉上擦了一下,再一次將她拉回屋裡。
男人嚴厲的低聲問道:“你說你去偷野漢子了嗎?”
她急切的搖頭以示反駁。
男人看她害怕的模樣,再次說:“可我娘為什麼那麼說。”
她明顯著急了,他剛剛打到了她的脖子,現在火辣辣的疼,但她還是忍住疼痛艱難小聲的說出聲:“我真的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我要看看。”說完不管她身上被打的傷是否還在流血,也不管從她那幾乎不能說話的嗓子裡發出的求饒聲,就狠厲迫切的去扯她的褲子。
她拼命的死抓著自己的褲子,換來的是一拳比一拳更重的拳頭。
她終究是不敵,褲子被扯了下來。
他是那麼的粗魯,弄得她生疼生疼的,在這一刻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恥辱,也是在這一刻她的心也死了,並希望她能在這一刻也死去,脫離這個苦海,不要讓她在這個世間受罪。
她不知道他折磨了她多久,只知道等她再次醒來時,男人在一邊已經呼呼大睡,而他竟然就讓她大刺刺的躺在那,一片衣物也不給她蓋。
她被他折磨的暈過去的時候,她情願她死在那一刻,可命運對她終究是殘忍的,讓她抱著殘破的身體,懷著同樣殘破的心依然堅挺的活在這個殘酷的世上。
她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將已經很是殘破的衣物拉將過來,蓋住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渾身疼痛的她再次被潑辣婦人喊起來做活。
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走路,潑辣婦人沒有同情,只有同樣惡毒的言語:“怎麼沒有打死你,我兒子天天那樣的在你身上,都抵不過你這不爭氣的肚子。”
她還是無話,只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幹著手裡的活。
自此後,她沒有再出過門,整天待在家裡聽那個惡婆婆止高氣昂的指東指西,如果男人回來時高興些,那她還有一口吃的,如果哪天他回來不高興或是惡婆婆不高興,那給她的便是一頓毒打。